金玉公主冷冷说:“这么大的事儿,你们没商量啊,你怎么瞒着驸马啊?”
上官月低头:“驸马视我为亲子,只愿我能此生平安,但我经历这次凶险,唯恐死了都被人认为是驸马之子,所以才决定告诉公主。”
说到这里自嘲一笑。
“他知道了会失望伤心。”
说罢站起来深深一礼,转身向外走。
金玉公主在后冷哼一声,一拍桌案:“那你就从来没想过有没有让我失望?”
她伸手指着上官月。
“这么多年了?你是什么样的心肠,装作不认识我?”
说着眼泪滑落,伸手按着自己的心口。
“你是不是还等着我亲手杀了你,让我成为残害手足畜生不如的东西,遗臭万年,你才高兴?”
上官月脚步停下,转身噗通跪在地上,流泪俯身:“姑母,侄儿不能认啊,侄儿是罪身,是贱民。”
金玉公主抬袖子掩面大哭:“在那妖后淫威下,谁不是罪身谁不是贱民!”
上官月跪行上前,流泪喊:“姑母!”
金玉公主没有让侍卫拦住上官月,伸手扶住上官月,看着他的脸:“阿余,阿余,你长这么大了,我都从未敢想还能再看到你。”
姑侄两人抱头痛哭。
…….
…….
持刀的侍卫们退出了门外。
厅内也没有仆从们,上官月亲自端着铜盆来让金玉公主净面。
“那就不能再喊你上官月了。”金玉公主纠正说。
上官月摇头:“姑母,在我父亲没有翻案前,我还是继续当上官月吧。”他半跪下来,将锦帕在铜盆里打湿,捧给金玉公主,“否则陛下该怎么待我?朝臣们怎么看我?真的会给公主您带来麻烦。”
金玉公主冷哼一声:“怎么看?怎么看你都是皇室血脉,是从那妖后阴谋之下逃生的可怜人。”
她接过锦帕擦了脸。
上官月又捧来香粉,举着镜子给她补妆。
“当年是皇祖父给父亲定罪,陛下就算再疼惜我,也不好违背皇祖父,否则是为不孝。”他低声说,“还是等我找到足够的证据,让大理寺重审此案,既洗清了父亲的冤屈,又解了皇祖父和父亲之间的误会,到时候,我再堂堂正正换回我的名字。”
金玉公主若有所思点头,如今让李余恢复身份,的确不太合适。
当年太子谋逆案闹得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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