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阳子打个哈欠:“要不然呢?周世子以为会如何?我会出手制止白妃夺夫权,还是会制止楚王妃血亲寻仇?”
他说到这里笑了笑。
“我一个出家人,哪里管得了这些。”
白篱这次在宫里没有惊动帝钟?周景云想,这是皇帝白妃夫妻之事,是白瑛白篱家仇之事,是人与人之间的事
蒋后并没有出现。
没有惊动能给李氏江山带来威胁的帝钟,也不需要玄阳子出手。
这样就结束了?
白篱不会受到伤害了?
“周世子,我说过了,伤人的从来不是物。”玄阳子的声音响起,“是人的执念,比如.”
周景云看向他,略带几分紧张:“比如什么?”
他就知道没这么容易,阿篱她还有危险?
玄阳子看着他:“比如你就要被执念所伤了。”
他被执念所伤?周景云要说什么,被玄阳子打断。
“我知道周世子不在意自己,但你就没有在意你的人吗?”玄阳子说,笑了笑,“比如你的家人。”
家人?周景云神情变幻,想到什么,猛地站起来,转身向外奔去。
日光炙热,但皇城内肃穆的宛如冰窖。
含凉殿外兵卫森森,不断有官员急急赶来,但都被拦在殿外。
“陛下啊——”
“陛下怎么样了啊——”
“我朝妖妇当道啊——”
有人哭有人喊还有老官员跪地叩头,不过很快就被殿内走出来的官员制止。
“莫要喧闹,陛下正在和大理寺,刑部,左相他们审案。”
还能审案啊,那就是没事,官员们稍微松口气,站在殿外看着兵卫们抬出死伤的内侍宫女叛兵,另有兵卫押送着含凉殿的内侍宫女们离开,哀嚎声喝斥声哭泣声嘈杂。
殿内亦是忙乱。
皇帝已经被抬回正殿,几个官员们忙碌地翻看各种文书文册,另一边的侧殿里,虽然白瑛的尸体被抬走了,兵卫也退了出去,但依旧满满都是人。
先前被郭顺带来的人证,另有白瑛的贴身内侍宫女都被拘禁在此,官员们穿梭其中核对罪书问询。
皇帝躺在软榻上,身边围着太医,但并没有歇息,在听楚王说话。
除了楚王,他的妻子,楚王妃抱着孩子跪坐在一旁。
殿内的官员们偶尔会看她一眼,后来的官员们已经听当时在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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