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法将会在全国各地得到真正的普及,到时肯定不会风平浪静,究竟新法能够带来什么,我无法保证,也无人得知。若是能够起到预想的效果,那就再好也没有了,倘若,其中某一环节出现了一丝偏差,那么一切罪责全部会落在我头上,而且普及面越广,造成的伤害就越大,当初就连太师也是因此致仕,我又怎能幸免,或许元祐党籍会再度重演。我让七娘再等一年,其一,是顾忌这种不确定性;其二,七娘也是我最信得过的人。”
白夫人听得黛眉轻皱,沉吟半响,轻叹道:“变法的确是一把双刃剑,它能让朝中文武不请自来向你道贺,同时也能将你推向深渊,可是,话又说回来,若没有新法,你又怎能有今日之地位,唉,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呀。不过,你能在此时还能保持恁地谨慎的态度,倒也是难能可贵。只是可怜我的七娘,唉---。”
李奇眼眸一划,笑嘻嘻道:“丈母娘若是想念七娘,大可以去杭州看望下她呀,随便带着红奴母子去,一切费用我出。”
白夫人一愣,突然狐疑的瞧着李奇,一语不发。
李奇眼中闪过一抹怯意,道:“丈母娘,你这么看着我作甚。”
白夫人皱眉道:“你似乎还别有心事。”
靠!我都说的这么完美了,你丫还能瞧得出,给条活路行不,要我这么诚实的人说谎本就很费力了,你不能老让我费力不讨好呀。李奇模凌两可道:“我现在一门心思都扑在亲人身上,哪里还有功夫想其它的。再说,还有什么能比官场的瞬息万变更令人担忧呢。”
白夫人想想也是,目前李奇遇到最大的难题莫过于新法的成功与否。
殊不知,李奇根本就不担心这个,对于新法,他有着十分的信心,因为他已经策划的十分完美了,他最担心的还是靖康之变,特别是李正熙的出生,让他肩上又有添加了一份责任,他没有任何信心敢在儿子面前,拍着胸脯保证,爹爹就一定能阻止靖康之耻。因为到时他不禁要面对外患,还得面对内忧,任何一头没有处理好,他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这双重压力已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若是到时真的无法阻止呢?
他真的不敢继续往下想了,虽然这个局他虽然精心策划了很久很久,但是天下大事乃是千变万化,有时候一个人,一件事都有可能改变结果,这就是一场赌局,赌得不是他一个人,而是整个大宋,其中也包括他的家人,他真的输不起啊。所以,每当他心中多了一份牵挂,同时也多了一份害怕,当他拥有的越多,他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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