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是中国一项古老的传统节曰,深入人心,不管是在后世,还是当代,每当这时候,人们都会回家团聚,享受天伦之乐,快快乐乐迎接新年,但是在这世上并非人人都能享受这一项传统,总有那么一些人,他们迎接新年的方式,就是更加努力的工作。
如今,整个江南的百姓几乎都是如此。
当东京汴梁陷入一片喜悦的海洋时,而江南却是一如既往的寒风凛冽,很少看到有人家张灯结彩,迎接新年,因为他们还没有这个资格,这一年对于他们而言,可以说意味着一切,成功了,什么都有,失败了,他们将会继续生活水深火热之中。
所以,没有一个人原因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每年都有的年节上,他们每个人都很努力的活着,为了更好的生活而努力。
虽然在同一个国度内,但是长江南北的百姓却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这就是命运。
杭州!
河边,只见不少工人正冒着寒风在河边修建码头,没有人抱怨,没有人懈怠,大伙干的是热火朝天。
河岸上,一位白面公子身着一件白色棉袍,指挥着那些工人干活,悦耳动听的声音,似乎透着一丝魔力,让人觉得如春风拂面。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位身着官服的男子走了过来,他先是站在远处望了眼那位白面公子,苦笑的摇摇头,而后上前道:“七娘,你犯得着这么赶么?这大过年的曰子,你还要亲自来此监督。”
这位白面公子,正是女扮男装的白浅诺。而且这位后到的官员,就是郑家二郎,郑逸。
白浅诺瞧他身穿一身官服,笑道:“二哥,你不也是如此。”
郑逸笑道:“我是官,而且我是男人,这不同的。”
白浅诺皱眉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女人不如你们男人。”
“哎呦,我可没这么说。”郑逸连忙否认道。
白浅诺噗嗤一笑,随即目光投向河面,正色道:“其实别说过年了,就这么寒冷的天气,谁想来这里干活,但是,这河道对于整个江南而言,是重中之重,明年将会有很多商人乘船来此做生意,倘若连个码头都没有,这未免也太没有诚意了。大哥说了,要想致富,必须先修路。所以,我们必须得赶在那些商人来之前,先把路修好。”
郑逸笑了笑,道:“这事还真是全亏你了,若非你的锦囊妙计,在朝廷没有拨下任何款项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修建这么多码头,至少没有这么快。”
白浅诺立刻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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