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此人与老夫也是颇有渊源。这人名叫范兴,他的翁翁叫做范镇。乃是司马光的挚友,当初因为弹劾王安石,因而被罢免,司马光也因此愤慨的退居洛阳,不问政事。后来司马光再度回京时,又将范镇给提拔了上来。那时候,范家在东京可也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在朝中的地位斐然。可是等到如今的太上皇即位后,又主张变法强国,当时的范镇早已经去世,他的二儿子范仁知却还在朝中任官,只因他受其父亲的影响,不主张变法,故请求致仕,自此之后也是深入简出,但是这也让他避开了元祐党籍事件,后来范仁知之子,也就是这范兴再度考中进士,而后在洛阳为官,最近才被调了回来,任命给事中。”
李奇沉吟片刻,道:“如此说来,朝中的几次震动,范家都躲了过去。”
高俅道:“你说的不错,所以凭借这数十年,范家是完全有财力可以支撑这份报业。”
李奇道:“难道这范兴还想当儒生的领头人?”
蔡京摇摇头道:“他小小一个给事中,何德何能,做天下儒生的领头人,即便是范镇在,也不够资格。”
李奇皱了皱眉头,道:“可撇开一切不说,单从这份报刊来看,此人绝不简单,虽然儒生遍天下,但是如今很多方面都对他们不利,而他们一人一张嘴,即便他们有理辩驳,他们又能说服多少人了,再加上有大宋时代周刊的存在,儒学在民间的影响力正在逐渐下降,可以说,现在的儒生就缺这么一份报刊,来替他们说话,不得不说,这份儒报来的恰到好处,而且一出来必将会受到天下儒生的拥护,范兴的地位也会跟着水涨船高,所以这个范兴绝不简单。”
高俅突然呵呵笑了起来。
李奇一愣,道:“太尉因何发笑,难道是我说错呢?”
高俅摆摆手道:“倒也不能说是,只是说没有全对。”
李奇好奇道:“此话怎讲?”
蔡京捋了捋胡须,道:“李奇,就算这范兴如你说的那般厉害,可是他一个给事中,敢与你作对吗?”
李奇双眉一抬道:“难道他后面还有人?”
高俅翻着白眼道:“亏你还是枢密使,朝中如今是个什么情况,你都不清楚。”
这话说的李奇还真是汗颜,但心中陡然一亮,道:“难道是他?”
蔡京、高俅同时点了下头。
是啊!恐怕也只有秦桧能够在如此敏感的时期,敢迈出这一步来,一定不会有错了,能这千变万化的局势当中,敏锐的抓住机会,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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