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因为不管怎么答都是错的,你不可能说这屋子就是一高危房,但是你也不能说已经盖好了,那真的就是欺君之罪啊!
赵楷突然一举目,兴奋道:“哟!都已经盖好了,你们几个不愧是朕最为信任的臣子,总是能让朕出乎意料,很好,很好,你们就随朕去里面给恩师上一炷香吧。”
“等下!”
李奇猛地惊叫一声。
赵楷好奇道:“怎么了?”
李奇一头大汗的问道:“微臣方才没有听清楚,皇上你是说要去哪里?”
赵楷道:“去屋内给恩师上柱香呀,有何不妥吗?”
绝对的不妥呀!你这么一去,那我们就是弑君了。
李奇抹着汗,望着秦桧,好似在说,少宰,该你发话了。
秦桧果断的望向两位院长。
两位院长瞬间底下了头。
赵楷双目一扫,抬腿往屋子那边走去。
“皇上,皇上。”
四人吓得一身冷汗,赶紧挡在赵楷面前,筑成一道人墙。
赵楷眉头一沉,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这怎么说了。
四人低着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是好,于是乎,四人同时望向郑逸,活是我们干的,由你来说,这总不为过吧,反正惩罚也是惩罚我们。
这回是逃不过了。郑逸心中苦笑一声,走上前来,将这屋子的组成过程跟赵楷简单的说了一遍,其实也没有多复杂。
“原来是这样啊!”
赵楷听得双眼微眯。
李奇四人连忙齐声道:“微臣办事不利,还请皇上责罚。”
赵楷望着那间屋子,叹了口气,道:“你们四人都是国之栋梁---对了,你们可知这栋梁的原意是指什么吗?”他似乎知道他们不会回答,于是手指向秦桧,道:“秦少宰曾在太学院任老师,应该知晓吧,就你来说吧。”
秦桧如此一个沉稳的人,如今也是大汗淋漓,抹着汗道:“回禀皇上,栋梁指的是屋子内最大的一根木材,用来支撑起整间屋子。”
赵楷点点头道:“不错,朕的大宋就好比一间屋子,朕虽是屋子的主人,但是得靠你们这些栋梁才能撑的起这间屋子,如果着栋梁倾斜了,那么朕就可能会埋葬于屋内。而眼前的这木屋千疮百孔,摇摇欲坠,随时可能塌陷,将朕埋葬。”
“臣等无能,臣等罪该万死。”
包括郑逸在内,众人同时垂首说道。(未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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