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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为歌妓闹事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这孔龄总是闭门不出,都不敢冒头,想来不过尔尔,软柿子一个,没曾想到,这一照面语气竟然这么横。
不过这卢常青可不虚他,大名知府他都敢训,更何况这立法院院长,哼道:“闹事?还请孔院长三思而言,若非孔院长一直以来都闭门不闻不问,我们又怎会如此,要错也是孔院长你错在先。”
这卢老头子果然是伶牙俐齿。孔龄被他这一番话呛的竟无言以对,道:“本官的确有错,这本官自会检讨。这些就先不说了,你们来我立法院究竟有何贵干?”
卢常青头一昂,哼道:“据老夫所知,这立法院乃是为百姓而立。”
“不错。”
孔龄点点头。
卢常青又道:“而且立法院每项律法都必须通过上百名立法司举手表决,方能通过。”
孔龄笑道:“看来卢老对我们立法院非常了解。”
“不敢,不敢。”
卢常青摆摆手,又道:“不仅如此,朝廷之所以规定每个州府一定要设立一个立法院,就是一个希望能够根据当地情况的不同而设定相应的律法,让律法变得更加活用,不知老夫可有说错?”
孔龄道:“正是如此。”
卢常青笑言道:“那就奇怪了,为何老夫没有看到这一点。”
孔龄道:“不知卢老指的是何事?”
卢常青道:“据老夫所知,这关于歌妓法令可没有经过我大名府的立法司举手表决,而是直接颁布的。”
孔龄道:“关于女人保护法乃是属于基本法,这基本法乃是我大宋律法的基础,将由京师立法院直接颁布,不要通过其它州府的立法院,故此没有举手表决。”
“立法院说是为民设立,但是颁布的法令却是损害百姓的利益。这不是本末倒置么。”卢常青道:“众所周知,我们府上的私妓都是我们自己花钱从小培养的,我们花了不少心血金钱在她们身上,而且我们也没有强逼她们,是她们自愿的,朝廷一句话就让我们的心血付诸东流,这如何也说不过去吧。”
他身旁一人也道:“卢兄说的不错,这歌妓自古以来皆是如此,从未有人觉得不妥,为何要改变?朝廷也没有给出一个具体解释。”
又有一人道:“虽说这立法院的制度看似公平。但是天知道那些立法司是些什么人,你们这些官员又是否狼狈为奸,这是什么还不都是你们说了算,凭什么你们能够代表天下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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