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没一搭的说道。
“给那个黑帮的人干活吗?”
“是的,我住的城镇里大部分人都是某个黑帮的成员。很多人从出生那一刻就决定了自己的命运。”
“那你为什么要加入我们?”
“别问了,太悲惨也太羞耻的事情。我不想提。”
拉斐尔不愿意谈自己的经历,可同伴却没有放过他,反而继续说道:“悲惨?你能惨过贝斯特?”
拉斐尔一愣,同伴继续说道:“末世来临后,一伙黑帮要贝斯特父亲交出家里所有的粮食,他父亲已经答应了,却因为不愿意把自己女儿也交出去,当场被打死。
贝斯特的母亲想去救自己的丈夫,也被打死了。他本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姐姐被坏人抢走却什么也做不了。第二天他在家附近的路上找到姐姐被肢解的尸体,死前还饱受凌虐。”
墨西哥黑帮干过的坏事数不胜数,简单几句话就让坐在另一边的贝斯特呜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拉斐尔能感觉到对方强忍悲痛的难受,此刻能做的唯有说一声‘对不起’。
“你跟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贝斯特哭了一会,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自己都恨我自己,我事后被吓的不敢报仇。那些恶棍并没有离开,而我却逃走了,我竟然害怕的逃走了。”
加入墨解阵的人好几万,那个没一肚子惨事?拉斐尔在队伍中才待了几天就听了一堆令人难过的故事。队伍中有专门的诉苦运动,大家把心里最悲惨的事情说出来,一则缓解心理压力,二则提高凝聚力。
可拉斐尔还是不愿意说出自己的经历,队伍里也没人逼他,毕竟藏得越深的伤疤往往也越痛。至少他已经在战斗中体现了自己的价值,队友们别的不认,但都认战绩。
闲聊一段时间,导弹分组的三个人就开始睡了。没有太好的条件,大家就躺在灌木的落叶下睡觉。拉斐尔还枕着自己的导弹箱,可箱子太硬又太高,很不舒服。
睡到半夜拉斐尔依旧辗转反侧,他又觉着憋了包尿太难受,看看乌漆墨黑的周围,就想起来到外头解决一下。
夜里的哨兵很警觉,听到声音就喝问一声‘谁’。拉斐尔报上自己的名字,然后说自己去外头方便一下。
“你看得清吗?”哨兵问道。这片灌木林非常密,黑咕隆咚的非常容易迷路。
“我有夜视仪,白天给我战利品。”拉斐尔嬉笑一声,引来哨兵的抱怨‘这玩意应该给我用,我现在什么也看不见,只能靠耳朵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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