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也知道,实际上我已经知道了对方劫狱的方法。所以我才没有跟你们提我的计划,不管我们怎么布置,凭这座监狱的措施是起不了作用的。”艾登平静地回道,“你们暂时只要和往常一样工作就好了,只有一件事——万一劫狱发生,在我发出命令前,不准攻击劫狱的人和准备逃离的犯人。”
“狱长,您知道您现在在说什么吗!?”芙兰达瞪大了眼睛。
这种命令如果事后追究的时候查出来,艾登毫无疑问会背上渎职的嫌疑。
“我没法解释得太详细,你只需要知道一点,他们有办法让试图攻击和阻止他们的人直接受到伤害。所以在我破解他们的手法之前,不要轻举妄动。”艾登解释了一下。
“那意思是您已经找到了破解的办法?”芙兰达意识到了什么。
“姑且算是吧。”艾登回答,“但这种破解方法只有在对方采取行动的时候才能用,所以我回复了对方,就是期望他们在近期行动起来,好早点解决这件事。这些天我也会一直待在监狱里,早点着手准备。”
“好吧,您既然心里有底,我也不会再刨根问底下去。”芙兰达松了口气,“但是啊狱长……”
“嗯?”艾登意识到下属还有意见要提。
“画这种涂鸦是有什么深意吗?”芙兰达一脸冷漠地指着报纸上的一张配图,“老实说除了激怒对方,我看不出有其他意义在。”
这张配图照片上所显示的,正是艾登贴在渡口公告栏里加上了回复还经过了涂鸦处理的那张通缉令。
“这个嘛……”艾登稍稍迟疑了一下,然后摊开双手,“虽然确实是没啥意义,但做这种事情我很开心啊。”
“这……”艾登的坦白让芙兰达一时语塞,最后她无奈捂住了脸。
为什么不管多可靠的男人都会在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动起玩心,变得这么幼稚?
她感觉自己已经有点说不动对方了,便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向维罗妮卡,期望对方这次能发表一次直言正论。
维罗妮卡探头盯着报纸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开口:“我觉得画得挺有趣的……”
“重点在那里吗!?”芙兰达傻眼了。
最后她放弃了劝说,一脸疲惫伸手拍了拍维罗妮卡的肩膀。
“怎么了,监区长?”维罗妮卡眨巴眼睛。
“算了,没事……”芙兰达把想说的话吞了回去,只是叹气。
这丫头已经没救了。
“没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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