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平地吗?”
“这些人想干啥?”
老道士的话,让晋安和冯捕头陷入短暂沉默。
万幸。
幕后黑手的阴谋没有得逞。
不然到时候真的要生灵涂炭。
沉默了会,晋安又问:“那张县令那边怎么说?”
冯捕头想了想,然后才回答:“张县令已经派出两路人马,一路水路,一路快马加鞭,紧急赶往府城汇报此事。”
对于这个回答。
晋安倒是并不意外。
毕竟是牵扯到火药案,的确是需要上报给上级行政。
晋安看着脸色透着疲惫的冯捕头:“冯捕头今早突然拜访我和老道,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面对晋安的话,冯捕头倒是摇摇头:“那倒不是,这次牵扯出一重又一重大案,冯某主要是突然感到身心双重疲惫,无法静心,也无法入睡,所以想找个人说说话,去去心头烦闷,可找遍全昌县,也没个值得深交,可以谈谈心中隐秘的人…最后不知不觉,竟走到了晋安公子和陈道长的住处。”
“冯捕头这话不对啊,老道我怎么觉得,冯捕头这是把小兄弟和老道我当成是开勾栏了?心情不好,就来勾栏听曲解乏?”
老道士刚说完,蹬!蹬!
晋安和老道士齐齐搬着屁股下坐着的长条凳,远离冯捕头几步开外,一副震惊的看着冯捕头。
想不到冯捕头你是这种人!
冯捕头请自重!
冯捕头懵了,然后脸黑的赶忙为自己辩解。
直到早摊老板端上来几笼包子,晋安和老道士这才又重新坐回来,一边吃,晋安一边看似漫不经心的问一句:“冯捕头,你在昌县任职多久了,可有十年时间了?”
“冯捕头对文武庙的了解,又知道多少?”
“是否详细知道十年前,文武庙青钱柳一夜神异的事?”
冯捕头咬一口肉包,又呼哧喝一碗温烫豆浆暖身子后,思索道:“十年前的冯某,还只是一介小小武夫,并不在昌县当差。冯某是直到近几年,因为昌县新知县上任,衙里人手不足,府里这才把冯某调任到昌县做了个捕头。”
“对于文武庙与十年前的事,冯某知道的并不多,只有上任知县才清楚吧,对了,赵捕头应该也清楚此事。赵捕头是昌县当地人,十年前的事,赵捕头应该会知情。”
冯捕头一边思索,回忆起更多记忆,一边继续回答道:“对于青钱柳,冯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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