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灿文加大分了!
舌尖就不知道是不是了。
“灿文你在干嘛?”
“逗你家金鱼,这几条小金鱼挺有趣的。”
“小金鱼那么脆弱,你这样玩,它会被你玩死的。”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我……吃饭了!”
诗诗害羞的转过身笃笃笃的往屋内走,撞到了带两个小可爱去餐厅的叶繁枝。
“毛毛躁躁干嘛!你脸怎么红了?”
“就是……”楼诗诗附耳低语,“繁枝,灿文的手指好不正经,他把手指伸到我浴缸里,食指和中指哒哒哒的拨动水面,水花四溅。”
叶繁枝斜视楼诗诗:“你激动什么?”
“我哪有激动,别胡说,我不是那种女人。”
楼诗诗拉着两个小宝贝溜了。
叶繁枝知道梁灿文一身不正经的技能,都是针对女人的。
不要展示,不要展示,不要展示,非要在‘空床期’的诗诗面前显摆,其心可诛!
太太冲了出去。
心虚的梁灿文从前院往后院跑。
“喂喂喂,你追我干嘛?”
“你不跑,我怎么可能追你。”
“站住!”
“有话好好说。”
““好你个梁灿文,在哪里故意臭显摆,钓鱼是吧!”
“我钓什么鱼呢?”
“你心里清楚,站住,不许跑。”
片刻后。
梁灿文的食指和中指都在颤抖,因为被太太掰疼了。
让你臭显摆!
老娘给你废了!
回到餐厅坐下。
叔叔和阿姨烧了一桌子海鲜大餐。
楼爸:“灿文,繁枝,家常便饭,不要嫌弃。”
“嫌弃什么呢,叔叔别这样说,都自家人,你们别管我。”
叶繁枝经常来楼家吃饭,很熟悉了。
她和诗诗在负责给两个小宝贝的晚餐,叮嘱她们必须先把饭吃完再去玩。
楼爸举杯:“小梁,多谢的话说了很多遍了,总之非常感谢你,一切尽在酒中,叔叔和阿姨敬你。”
“应该的。”
梁灿文举杯和叔叔阿姨喝了一个。
随便边吃边聊。
楼爸:“小梁,听说你离婚了?”
梁灿文:“嗯,离了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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