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子可不是这么过的。”
语气虽然略显严厉,但夹杂着的,却满是关切。
“叔爷!你这可冤枉我了!”王重一脸无辜的道:“我哪有见天的喝酒吃肉,这不是有事儿和您商量,才咬着牙弄了一顿嘛!”
“我还不知道你!”老支书横了王重一眼,随即语重心长的道:“现在不是以前,你既然选择回咱们涌泉村,那这日子过的就不能跟你以前的时候一样。”
“你现在既没有工作,分到的地也都是荒地,还没开始整,头几年肯定是没啥收成的,我知道腻兜里还有钱,可现在你是坐吃山空,再多的钱,都有花完的一天。”
“您说得对!”王重点头道:“坐吃山空确实不是长久之计,我最经已经在找路子了。”
“已经在找了?”老支书好奇的问:“找的啥?”
“等等,刚才你说有事儿?”老支书忽然想起来刚才王重的话,问道:“就是这事儿?”
“就是这事儿!”王重道。
“那还不赶紧说!”老支书有点急了。
王重端起酒碗,笑着道:“不着急,先喝酒,咱边吃边说。”
两人碰了一下,各自喝了一口。
“行了,有事赶紧说,别老吊人胃口。”老支书手和快子并用,一边吃着羊肉,一边催促道。
王重夹起一块羊肉,一边吃着一遍说:“叔爷,我先问您个问题呗?”
“啥问题?”老支书嘴上也没歇着,盐池的滩羊,全国着名,无数次登上国宴,再加上王重四级的厨艺烹饪,那滋味,没的说。
王重问道:“您干村支书也干了那么些年,您觉得光靠种地,乡亲们的日子,能越过越红火么?”
这话一出,老支书吃肉的动作一顿,脸色微沉,目光也变得复杂深邃起来,叹了口气,端起碗喝了一大口,沉吟了片刻才说:“这些年来,不只是咱们涌泉村,整个甘沟乡,乃至于整个西海固,地里的产出都是一年比一年少,日子也越来越难过了!那里还红火的起来。”
“这几年都风调雨顺的,没啥搭在,光景还好,忙活一年下来,也勉强够一家人吃的,可要是遇上个灾年荒年,就只能靠政府救济了。”
老支书也没瞒着王重的意思,涌泉村的现状,明眼人都能见得着,根本不用刻意去掩饰什么。
王重来涌泉村也有小半年了,就算他不说,王重也看的出来。
“哎!”
说着老支书有又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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