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番好意。”
“对对对!”
“王重哥说得对,我们赶紧回去!”
乡亲们顿时反应过来,赶紧招呼着往回跑!
“雷科长,关于去年冬灌水站收了我六万块钱水费的事儿,还得劳烦雷科长多费费心,和上面的领导反应反应。”
“一个冬灌就是六万,一年下来,不是得要十二万!我王重虽然交得起这个钱,可我也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冤大头,我是响应政府的号召,带头移民过来搞吊庄的,要是雷科长解决不了这个问题,那我就只能找我们玉泉营那边的领导反映了。”
“一次灌既,一亩地要一百多块钱的水费,这么高的价格,别说是我们玉泉营了,就是在整个宁夏,我也是第一回听说。”
“请王重同志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立马向上级领导汇报,一定在第一时间,给你解决这个问题。”雷横就差拍着胸脯给王重保证了。
打从雷横让人开闸放水的那一刻起,他和王重就绑在了一块儿,不对,应该说他就已经做出了选择,选择站在了金滩村这一边,选择站在支持吊庄移民政策的这边。
选择站在了那位陈站长的对立面。
“那就辛苦雷科长了!”王重笑着和雷横又握了次手。
王重不急不忙的,和雷横道了声别,才骑上自行车追了上去。
目送着王重和一众乡亲们远去的身影,雷横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那和蔼亲切的气质戛然褪去,板着张脸,背着手。
“科长,那站长那边,咱们怎么交代?”一个没眼力见的年轻人忐忑的问道。
雷横冷眼一瞥,澹澹的道:“交代?交代什么?我们水站给老百姓供水浇地难道不对吗?”
年轻人摇了摇头,国家花了那么多的人力物力修建的扬水站,本来就是给老百姓们灌既用的。
雷横一脸正色的道:“既然没错,那你怕个什么,刚才人家说得对,虽然现在金滩村已经不归我们青铜峡管了,但玉泉营那边的三级扬水还没修好,金滩村只能从我们这边引水灌既,领导让我们来管水站,就是相信我们,能把老百姓灌既的问题处理好,而不是什么都等着乡亲们跑到领导面前要说法,等着领导下命令。”
“我们既然收了人家的钱,答应了人家要给他们供水,怎么临到头了,还能反悔呢?”
“早上我就和站长说过了,这么弄是要出事的!”
“国家把水站交给我们,是信任我们,是觉得我们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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