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手里头有点权力,就忘本了!”市长出生在艰苦岁月时期,在宁夏多地都任过职,自然明白,春灌对于老百姓们而言,堆里地里的庄稼而言,究竟有多重要。
尤其是现在正处于春旱时节,地里的庄稼就等着水续命呢。
水利局长见状,当即便道:“金滩村虽然从我们青铜峡划出去了,但现在玉泉营那边的三级扬水站没有修好,我们水站就有责任,也有义务,帮助金滩村的乡亲们完成灌溉。”
“这件事情,是我的疏忽,我检讨!”水利局长态度摆的极正。
“局长、市长、我······”陈站长刚还想给自己辩解一下,可话都到嘴边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说自己不是故意的?或者说自己只是一时气愤,想要让那群泥腿子老山汉知道知道厉害?
不管怎么解释,都掩饰不了,他收了去年冬灌的前,答应了要给金滩村供水,可实际上放的水,却连脚背都没不过的事实。
“好了!你不用解释,事实摆在眼前,我看得见,市长和在场的领导和同志们都看得见!”水利局长带着怒气呵斥道。
“局长,我·······”
“你什么你!”水利局长气愤的道:“国家把扬水站交给你管理,你就是这么管理的?金滩村虽说从我们青铜峡分出去了,但我们青铜峡怎么说也是它的娘家,你见过有哪户人家,把女儿嫁出去之后,就再也不管不顾了的?”
“人家雷科长怎么就知道春灌有多重要,怎么就知道让人先开闸放水,以解金滩村的燃眉之急!”
“······”
周遭所有开现场会的人,都下意识的和这位水站的站长拉开距离。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成了孤家寡人。
晚上,马得福连夜起草举报信,一是为了移民吊庄工程的顺利进行,二是为了安抚金滩村的乡亲们,三是为了挺王重和乡亲们口中的那个下令开闸放水的雷科长。
尽管得福猜到了这位雷科长并不是王重口中的那样,是因为看不惯陈站长的所作所为,选择了让手下的开闸放水,不然的话,那为什么这位雷科长不在陈站长去参加现场会之后就立马让人开闸放水,而是在自己带着乡亲们去水站要说法之后才这么做。
春灌结束之后,全村大会再度召开,八十多户人家,四百多口子人,虽然也有零星几个犹豫的,但看到大家都选择签字,也就没有说什么,凡是十八岁以上的,都在纸上签了名,摁了手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