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牛忽然发了疯,在地里横冲直撞,伤了好几人,谁也不敢上去啦,这时候王重站了出来,一个人就奔着发疯的老黄牛冲了过去!”
“啊?”韩春梅被吓得一哆嗦,发了疯的老黄牛,能撞死嘞。
“老黄牛也埋头奔着撞了过去,谁曾想,王重竟不闪不避,直接迎面撞了上去,两只手抓着牛角,摁住牛脑袋,生生顶住了发疯的老黄牛,被推出去四五尺远,等他站稳了,用力一摔,八九百斤的老黄牛,被他一把掀倒在地。”
金花嫂已经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震惊。
一头成年的老黄牛,不过八九百斤,最多也就是一千斤左右,能把牛摔倒的人少见,但并不是没有,但能生生制住发了疯横冲直撞的老黄牛的,韩春梅连听都没听说过。
“这也太厉害了!”
“可不是吗!”金花嫂道:“所以打那以后,村里人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大虫。”所谓大虫,便是老虎,在这些老百姓们眼里,动物里最厉害的就是老虎了。
“你们别光顾着聊天啊!看看桶里麦子满了没,满了赶紧先装起来。”马仁礼急着道。
“哪儿有那么快。”金花嫂看着马仁礼笑着道:“你不会是身子太虚,蹬不动了吧?”
“怎么可能!”马仁礼梗着脖子立马反驳,男人怎么可能承认自己虚呢,尤其是在女人面前:“我身体壮着呢。”
这道迥异的画面,就如同一张雪白的宣纸上多出来的一个大墨点,左近地里的乡亲们,稍微歇息的喘口气的那片刻功夫,也情不自禁的把目光朝这边看了过来。
只一个多小时的功夫,一亩多地的麦子都被王重三人割完了,马仁礼和两个女人轮番蹬车给麦子脱粒,该说不说,马仁礼的身子确实有点虚。
到底是人工踩踏带动的脱粒机,速度自然没法和后世那种马达催动的相比,三人麦子割完了,她们几个脱粒还要一会儿。
割麦的三人带着草帽坐在地里喝水歇息,大概歇了五六分钟左右的样子,就又拎着镰刀去旁边最近的地里了,继续收割大业。
脱好粒的麦子会用麻袋或者藤框装起来先放在地头,等晚上收工的时候再一块扛回去,现如今众人的工作是趁着好天色,抓紧把地里的麦子都给收回去。
中午日头最高的时候,把第三块两亩多的地割完,六人停下来吃饭喝水,再休息半小时。
上午收的三块地,一块一亩多,两块两亩多,加起来将近六亩,可把几人累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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