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是个实诚人。
“这几年是风调雨顺,年年丰收,大家伙的日子都好过了,可往后几年是个什么光景,大家伙儿谁说的准?”
“要是旱了呢?涝了呢?”
王重有些唏嘘的道:“大家伙都知道,我不是土生土长的麦香村人,而是逃荒过来的,我媳妇也是逃荒过来了,要是无缘无故,我和我媳妇为什么要逃荒?”
“肯定是家里闹了灾,活不下去了呗!”说着话的是吃不饱。
王重道:“吃不饱说的对!就是因为我和我媳妇家乡闹了灾,待在家里活不下去了,什么树皮、草根、树叶都被挖的精光,吃的一点不剩,再在家里待下去,只能被饿死,无耐之下,我们只能外出逃荒要饭,只为了求条活路。”
“这老天爷的脸,可半点都不由咱们,那是说变就变,要是哪年来一次大洪水,或者持续的大旱,地里粮食减产了,甚至于绝收了,家里存的粮食吃光了,大家伙怎么办?难道咱们也出去逃荒要饭吗?”
王重的话,直接把众人都说的沉默了。
“大虫哥,你直接告诉咱们该咋办吧,咱们大家伙儿都听你的!”三猴子是第一批跟着王重并且尝到了甜头的人。
现如今整个麦香村,就数二社的几个成员们日子过的最红火,连一向以能干着称,在村里威望不低的牛大胆也赶不上他们。
不说王重和老干棒他们这些男的,单就说金花嫂,金花嫂一个寡妇,虽说加入了合作社,可到底只是个寡妇,上无公婆提点,下无妯里叔伯帮衬,却仍旧把日子过的异常红火,村里那么多正当壮年的男人,也没见哪个日子过得比金花嫂好的。
“三猴子说得对,大虫哥,你是村里的支书,咱们大家伙都听你的。”
“我和仁廉商量过了,我们是不是可以用咱们村集体的名义,建立一个储存公粮的粮库,咱们从下次夏收开始,每年秋收的时候,由各社的社长出面,咱们把地里产的包米、大豆和花生,每户上交5%,其中玉米储存起来,当储备粮,花生和大豆咱们用来榨油,用油换包米回来,存在咱们公库里。”
“这些粮食还是归大家伙所有,咱们每隔三年,就把到了期限的粮食用新粮换出来,再把换出来的陈粮重新退还给大家。”
“那咱们还费这劲干啥,直接让各家自己把粮食存起来不就好了!”突然冒出的声音是小转的。
“反正都是存起来,咱们自己存着不也一样吗!”吃不饱随之附和。
“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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