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台大屁股电脑,厂长宋玉坤坐在办公桌后皮质的老板椅上,十指交错摆在身前的办公桌上,脸色黑沉。
对面站着财务科长、厂办主任等等好几个厂里的实权领导。
“火车在省城被扣了,刑建春也被带走调查了,纪委已经介入!”宋玉坤目光阴沉的看着面前的几人:“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厂长,您放心,这事儿牵连不到咱们身上!”财务科长赶忙解释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刑建春干的,咱们只是被他蒙蔽了,一时不察而已,就算纪委那边过来调查,您最多也就是一个领导不力,致使手底下出了害群之马,顶多挨一顿批。”
“你能保证?”宋玉坤看着财务科长,一字一句的问道。
“厂长放心,这事儿本来就是刑建春主导,仓库、过磅房、还有那几个司机班的工人跟着都掺和进去了,他们联和在一起欺上瞒下,中饱私囊,挖咱们桦钢的墙角,现在警察同志们帮咱们把这些害群之马揪了出来,咱们该高兴才是。”旁边的宣传科长道:“咱们还可以再召开一次全厂大会,您亲自讲话,表示对此事的痛心疾首,坚定和这些害群之马势不两立的立场,咱们领导班子再发表一些自我检讨的声明,到时候再让记者在报纸上一报道,这事儿不就过去了吗!”听着这对‘卧龙凤雏’的话,宋玉坤原本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去,黑沉的脸色也得到了几分舒缓,可嘴上自然不能承认:“我是担心这个吗?我担心的是咱们的火车被扣了,发出去的货耽搁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咱们遇上了这种事情呢!”几个高层也都一脸无奈,这种几十年难遇的事情竟然落到了他们头上。
“那人什么情况?”宋玉坤问道。
“那人叫沉栋梁,是松河一个公会的会长,现在还在省城住院!”
“人是在我们桦钢的火车上发现的,要是不弄清楚这人怎么上的火车,那些警察,只怕天天都要过来!”
“天天来?那耽搁了生产算谁的?”
“这桉子性质很恶劣,省里都已经知道了,说不定到时候还得成立专干组专门下来调查,难道你还能拦着警察不让他们调查?”
“······”时间一日日过去,沉栋梁和赵静也被送回了松河慢慢治疗,为了这事儿,省里专门组织了专桉组,进入送松河和桦林对这事儿进行调查。
马德胜和松河警方在沉栋梁家里发现的那些东西,也上交到了专桉组的手里,马德胜和崔国栋,小李,也都进了专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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