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称呼,也从通判变成了叔父。
盛紘颇为高兴:「那这声「叔父」,我便笑纳了!」
「本该如此!」王重再度拱手道。
「子厚既唤我一声「叔父」,那有些话,我这个做叔父的,也当说与子厚听啊。」盛紘忽然神色一变,有些感慨的道。
王重当即一脸正色的道:「请叔父赐教!」
盛紘道:「听大哥哥说,如今子厚忙于经营家业?」
王重一听便知道盛紘想说什么,也没隐瞒的意思,只是有些无奈的道:「重家中如今仅有一寡嫂,乃农人出身,不善经营,家中诸事,多半也只能亲力亲为了。」
盛紘自然知道王重家中境况,但还是提醒道:「事有本末,家业自然要经营,但读书也不能落下,若是中了进士,钱财产业,自会源源不绝,子厚还需分清才是,切莫将本末倒置。」
「多谢叔父指点!」王重很是慎重的道:「重谨记在心。」
盛紘不再多言,转而道:「我家长柏年纪比子厚小上几岁,但性情却与子厚颇为相似,子厚若是有暇,可否来家中指点犬子一二?」
王重谦虚的道:「指点不敢当,倒是可与长柏兄探讨学问,以求共同进步!」
「子厚过谦了!」盛紘道:「子厚学富五车,比之进士也不遑多让,犬子而今连功名都没有,自当向子厚请教。」
「那晚辈便多上门叨扰叨扰?」
「正该如此!」
「······」
盛紘还想留王重去家里用饭,被王重给婉拒了。
回到家中,王重便一门心思放在了糖霜作坊上,偶尔还会亲自上阵,给白水村的村民们来一个现场教学。
如此又过了七八日,盛维再度回到扬州,还带着第一批收购而来,整整一船的糖浆。
拉了整整五十几车,好在王重提前准备好的库房足够大,这才有地方存放。
下午,王重亲自下厨,做了火锅,以猪骨,老母鸡,老鸭熬制而成的高汤为底汤,加入羊油炒好的料,以芝麻湖、碎芹、香菜、小葱、蒜蓉调制而成的蘸料,就着冰镇过的黄酒,直接把盛维这个久经「酒场」的老手都给灌醉了。
翌日清晨,盛维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房间,脑中断断续续的画面逐渐连贯起来,变得清晰,不由得自嘲般笑着摇了摇头。
没成想终日打雁,又被这小雁给啄了一次,竟然被王重那小子给灌醉了。
盛维刚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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