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了臣的今日,而且臣家中产业,也多为盛家大房的一位伯父拂照,臣方能专心读书制举,如此大恩,如同再造,臣铭感五内,奈何盛大姑娘早已许了袁家,盛家叔父乃是信义之辈,又怎能为了臣而悔亲。”
“是故臣便向盛家叔父求取盛六妹妹,以全臣与盛家之间的情义!”
“你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很好!很好!”饶是嘉佑帝听到王重的理由,也不由得动容。
嘉佑帝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方才说这门亲事快要定下,那就是至今还未定下?”
王重道:“圣上慧眼,日前臣已经亲自登门,向盛叔父表达了求取盛六妹妹之心,只是叔父说,如今盛六妹妹养在盛家老太太膝下,叔父说他虽是六妹妹的父亲,但也是盛老太太的儿子,此事须得问过盛家老太太的意思,方能给臣答复!”
“盛家老太太?”嘉佑帝眼中露出几分回忆之色:“是昔日那位在宫中住过一阵的勇毅侯嫡女吧!”
王重道:“正是那位老太太!”
“她也是个性子要强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身子可还好?”嘉佑帝一脸感慨的问道,显然对于盛老太太那些旧事,嘉佑帝也是知道的。
“自打回到东京,将盛六妹妹姐弟二人带在身边抚养,身边多了生气,心中有了挂念,老太太的气色愈发红润,身子也愈发硬朗了!听盛叔父说,就连饭都吃的比以前多了!”
“哦?是吗?”嘉佑帝目光闪烁着,表情却平静,不知在想些什么。
“其实人的身体强健与否,和心情也有联系,若是能够终日保持心情愉悦,乐观开朗,终究比那些终日郁郁寡欢、自怨自艾的身体要好得多。”
“爱卿莫不是还懂岐黄之术?”嘉佑帝问道。
王重道:“回圣上,得先师传授,于岐黄之道,只略通一二。”
······
一番御前问话,倒是让王重对嘉佑帝的印象又深了几分。
宽厚仁善,平易近人。
这日,王重刚刚下衙,在宫门外看到了手持折扇,衣冠楚楚,长身而立的长柏。
“则诚怎么来了?”王重当即上前拱手问道。
长柏道:“自然是好事!”
“莫不是老太太那边有了消息?”王重眉梢微挑。
长柏道:“祖母说,想见一见你!以祖母的性子,既然她肯见你,想来这事儿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那我是不是该改口喊大舅哥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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