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通判能否为草民解惑?”
“但问无妨!”王重释然笑道。
那人道:“我等虽也是商人,但都只是在我朝境内经商,无非是南北东西,从未有过出海之经验,通判也说了,每年出海的人那么多,为何通判偏偏找上我等呢?”
王重道:“我奉官家之命,通判泉州,自然要作出一番成绩来,方才不负官家之托付,奈何泉州境内多山少田,农桑并不兴旺,想要有所建树,便只能另谋他法。
泉州临海,又有泉州湾这等天然港口,地理位置极为优越,而今海外贸易之事,日渐兴旺,诸位可知,而今仅仅杭州、明州还有广州三处市舶司,每年带给朝廷的赋税有多少?”
众人对视一眼,尽皆摇头。
王重道:“详细的数目,乃是朝廷机密,我也不方便说,但我能告诉诸位的是,朝廷每年在海贸上征收的赋税,比之盐税也不遑多让,而且这个数字年年都在增长。”
“通判此言当真?”几个商人境界一凛。
王重道:“只我一家之言,自然难以服众,泉州也有不少出海贸易的商人,诸位不妨自去打探。”
对这些商人,王重本不必如此客套,但这些人是跟着盛维一起来的,而且这几个都是和盛维合作十分密切,且关系不错的,人品也不算差的,不然盛维也不会带他们过来。
王重当然要给盛维几分面子。
宴会过后,一众商人各寻住处,王重领着盛维和长松,回了自己在泉州的宅子。
王重的居所不过是一座两进的小宅子,唯一的亮点,或许就是还带两个颇为宽敞的院子,而且这宅子还是租的,不是买的。
距离闹市稍远,但胜在清静。
前院书房之中,王重泡上两盏香茗,和盛维跪坐在长案两侧。
“这次我带来的人里头,造船匠人有三十三人,手艺精湛的铁匠十二人,学徒四十余人,另有纺纱机、织布机各五十台,技艺精湛的女工二十人,另有······”
王重给盛维倒了一杯茶,玩笑道:“伯父这是打算把家都搬到泉州来?”
盛维也笑道:“子厚既有心在泉州建功立业,我这个当伯父的,自然要全力支持!”
王重道:“伯父就不怕摊子铺的太大,到时候收不回成本?”
“我记得子厚说过,只要这世上还有人在,就不愁咱们家的布匹卖不出去!”盛维似笑非笑的看着王重。
“况且有子厚如今乃是泉州通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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