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望,连林噙霜和墨兰也不例外。
还将长枫院里现有的那些下人全都发落了,重新安排上家里签了死契的亲信。
又将林噙霜大骂了一顿,怪她对长枫宠溺太过,这才让长枫有恃无恐,竟敢在外边胡言乱语,大放厥词,接着就把林噙霜也禁足在林栖阁。
王若弗心里高兴的同时,又忍不住担心起盛紘跟儿子长柏的前程来,好在官家是仁善宽厚之人,盛紘回答的也机智,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可林噙霜又岂是好相与的,便是死了也得刮下王若弗的一层皮,当即就把王若弗在外放印字钱的事情捅了出来。
一时之间,盛紘竟只觉得身边的女人一个比一个陌生,连虽然脾气火爆,但心地善良的王若弗都干起了放印子钱的买卖,多少人家因为印子钱的利滚利而家破人亡,盛家乃是书香门第,累世官宦,盛紘更是自诩清流,可自己的正妻大娘子却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
盛紘气的三魂升天,七魄出窍,竟落了泪,对着王若弗一阵破口大骂之后,不想王若弗竟还自以为有礼的和他争辩,盛紘气的接连砸了好几个花瓶,碎了几个茶盏,连衣裳都没换完,就又气又无奈的跑出了葳蕤轩。
书房里,盛紘坐在长案后,内心正经历着复杂的情绪变换,脸上的表情也极为丰富。
忽然,冬荣小心翼翼的进来禀告:“主君,卫小娘来了,还带了羹汤!”
盛紘想起林噙霜和王若弗,如今听得卫恕意来了,宛若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忙道:“让她进来!”
没一会儿,衣着颇为素净的卫恕意便独自一人端着托盘进了书房,连个女使都没带。
“听说主君还没用晚膳,妾熬了盅鲈鱼羹,不知合不合主君的口味?”卫恕意进屋后绝口不提盛紘被扣在宫中,还有方才在葳蕤轩里的那一幕。
“你的手艺那肯定没的说!”见卫恕意关切的望着自己,盛紘的心中总算涌起一丝暖意。
卫恕意微微一笑,替盛紘舀了一碗,道:“这几蝶泡菜都是刚刚取出来的,是妾自己泡的,酸甜爽口,栋哥儿最是喜欢,主君也尝尝,看看合不合口味。”
盛紘本来被气的没什么食欲,可听着卫恕意关切的话,闻着空气中淡淡的酸香,原本被气愤盖过的饥饿感再度涌了出来,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腌萝卜,就着鱼羹吃了起来,随即便不住点头称赞说好吃。
卫恕意也绝口不提这两日的事情,只关切盛紘的身体,和盛紘聊这几日栋哥的情况,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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