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是你算计我就是我算计你,阴谋诡计层出不穷,叫人防不胜防,还不如咱们在扬州时有意思。”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世人如此倾轧,无外乎为名、为利、为一己私欲!”王重道:“这世道便是如此,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你以为扬州就没有这些了吗?”
“有吗?”王茜儿离开扬州时年岁还小,对扬州的记忆并不多,剩下的那些,也多是些充满童趣的美好。
“你啊,还是太年轻了!”王重伸出手指,在王茜儿的额头中间轻轻一推。
“我都十五岁了!三叔十五岁的时候,都自己一个人外出跑船,养活咱们一家子了!我十四岁就被先帝封为郡主,不比三叔差。”王茜儿挺着胸膛,一脸骄傲的道。
“是是是!”王重道:“我家茜姐儿可是凭着自己的努力,挣了个郡主回来。”
“那是!”王茜儿洋洋得意的道。
是夜,王重去了淑兰屋里。
朝廷紧锣密鼓的开始准备恩科,各地举子陆续赶到汴京,城内城外,各个驿馆客栈酒楼食肆的生意也随之迎来了短暂的火爆。
被盛紘逼着在家埋头苦读的长枫也准备再次下场,近些时日,盛紘的心思大半都花在了长枫身上,三天两头便是考校,日日都要亲自去长枫的书房走上一遭。
听说前几日盛紘去的突然,还不许人通报,却不想正巧看到长枫拉着贴身的女使坐在怀里,女使的手里还捧着一本五颜六色十分露骨的春宫图,至于长枫的双手,自然忙着寻幽探秘,哪里还有空闲。
听说那女使雪白的脖颈被种满了吻痕,盛紘当场就大发雷霆,把长枫房里的所有女使全都赶走了,那个同长枫行苟且之事的,直接被发卖,若非因着恩科将近,只怕又要盛紘都要开祠堂狠狠的教训长枫一番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恩科,长枫才得以出门。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恩科还没结束,盛家就出了事情。
自打年关开始,墨兰就三天两头告病躲在院里,门也不出,连往日的请安也是去一次推三次的,王若弗对墨兰本就不待见,自然也乐得不见墨兰。
可时间一长,长柏的媳妇海氏这个做嫂嫂的却不得不重视,毕竟如今她不仅仅是墨兰他们的嫂嫂,更管着盛家的大小事,当即海氏就亲自前去墨兰的山月居探望。
墨兰的演技还不错,海氏尚未瞧出异常来,可不想几日之后,墨兰病情稍见好转,又提出要去三清观上香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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