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便蔓延开来,若非昨夜王爷早在案牍库四周留了兵马,只怕整个转运使司衙门都要被烧了。”
赵策英瞬间就把握住了王重话中的重点:“能够突破封锁,悄无声息的把案牍库烧成这个样子,这么说来,放火之人,要么一直都在案牍库里头,要么,就是混在昨夜案牍库四周的那些兵马之中?”
“昨夜守卫案牍库的除了我们带来的人之外,还有不少扬州指挥营的兵马。”
“与其纠结几个藏头露尾的鼠辈,王爷倒是不如把精力放在刚刚被王爷打入牢中的刘振风身上,若是能让他开口交代,说不定就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这个刘振风难道不是被推出来的替罪羊吗?”赵策英疑惑的道。
王重道:“替罪羊未必就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就算不知道全部,只知道一部分,也是极好的。”
赵策英皱着眉头道:“只怕未必能撬开他的嘴。”
刑不上大夫,而且本朝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对士大夫素来优待,赵策英已然借故把人狠狠打了一顿,就算是再罚,也不过是贬黜、罢官,伤不到那人的筋骨。
“只要是人,就有弱点,刘振风肯站出来当这个替罪羊,无非是有人许了他什么好处,又或者是有什么把柄被人抓住了,可只要咱们找到他的弱点,还怕他不开口吗?”
“子厚有何妙计?”赵策英眼睛一亮,连忙问道。
王重道:“咱们不妨学一学仲怀,用些下三滥的法子。”
“下三滥的法子?”赵策英实在想不通还有什么法子。
刘振风虽被打进牢中,但到底还是个官,牢头们自然不敢怠慢,不但住上了单间,这策应还命人专门请了郎中,替其处理屁股上的伤势。
突然,刘振风被开门声惊醒,还没等他看清楚,一个身形高大魁梧,提着灯笼,穿着一身绯色官服的青年就走到了他的跟前。
“王副使?”
刘振风眯着眼睛,借着灯笼微弱的光亮,看清了王重的长相,这才赶忙道:“下官见过王副使,下官有伤在身,行动不便,礼数不周,还望王副使见谅。”
“刘大人倒是好雅兴,已然身陷囹圄了,却还能这般豁达,王某佩服。”王重拱手道。
“哎!”刘振风叹了口气,无奈的道:“事已至此,若不看的开些,受罪的还是自己。”
王重走到刘振风跟前,坐在狱卒搬来的小凳子上,将右手的东西放到了狱卒刚刚搬进牢房内的小桌子上,挥了挥手,狱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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