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娄晓娥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知道说再多也劝不了许大茂,赶忙换了个话题:“饭做好了没?我饿了。”
“马上就好了。”许大茂虽然心里不爽,可饭还是要吃的。
雨水工作的事情,几乎成了家家户户饭桌上的话题,如今这年月,就是想进厂当工人都难,更别说是办事员了。
中院东厢房,贾家,饭桌上,一家人吃着棒子面做的窝窝头,棒子面熬的稀粥,就着炒白菜,土豆丝。
贾张氏一手拿着窝窝头,一手拿着筷子,边吃边疑惑的问道:“你说这雨水怎么不声不响的,成了厂里的办事员了?傻柱在厂里还有这关系?”
“傻柱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就他那张破嘴,不得罪人就不错了,还能有啥关系。”
“那是怎么回事?”贾张氏忽然想起这两天傻柱请王重吃酒的事情,当即俯身小声问道:“难不成是前院的王重给他帮的忙?”
回想起这几天傻柱异常的表现,秦淮茹也深以为然的点头道:“还真有这个可能,不然傻柱干嘛上赶着请他喝酒,一连还请了两天。”
贾张氏不解的问:“王重那小子来轧钢厂不是才几个月吗?能有这层关系?”
秦淮茹道:“这可说不准,人家虽然才来了几个月,可到底是理工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是厂里的技术员,上个月检查设备的时候立了大功,听说厂里的领导都很看重他!要是他出面帮忙的话,倒是说得通了。”
贾张氏压低了声音道:“你找个机会,问问傻柱,不就知道了吗!”
“妈!我问人家,人家也不一定告诉我啊!”秦淮茹道。
“你想想办法!”贾张氏道:“要是那傻柱真有门路,说不定将来咱们棒梗长大以后,还能找他帮帮忙!”
秦淮茹看了看旁边正扒拉着棒子面粥的儿子棒梗,瞬间就动摇了:“改天我找机会问问吧!”
隔壁西厢房里,一大爷易中海家里,老两口同样也聊着这个话题。
“真是王重那小子给办成的?”一大妈一脸不敢置信的问。
易中海道:“除了王重还有谁,就柱子那脾气,那张臭嘴,在咱们院里都没几个交情好的,更别提厂里了,要不是他手艺好,早被人穿小鞋了。”
“那你怎么肯定是前院王重嗯?”一大妈问道。
易中海道:“这两天你没瞧见柱子见天的请他喝酒啊,他俩原先又没啥交情,要不是为了雨水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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