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对傻柱竖起大拇指:“院里这么多年轻后生,难怪聋老太太就对柱哥你青眼有加,拿你当亲孙子看,老太太虽然耳朵不好使,腿脚也不爽利,可看人的眼光,确实有独到之处。”
要说傻柱这人,浑身的缺点真要细数下来,就算两只手都未必数的过来,可优点也很明显,跟这种人做了朋友,你完全不用担心他会在背后使阴招坑你。
娄晓娥闻言,看向傻柱的目光中充满了感激。
“柱子哥,谢谢你!”娄晓娥忽然一脸真诚的说。
以前娄晓娥管何雨柱都是叫傻柱的,就算是当初在聋老太太家里借住,得傻柱帮衬的时候,这称呼也从没变过。
可今时今日,此时此刻,娄晓娥这声柱子哥却叫的情深意切。
傻柱倒也没觉得不好意思:“不用这么客气,老太太拿我当亲孙子看,这是她老人家临终前最后的交代,我当然要照办。”
“无论如何,我都得谢谢你。”娄晓娥犹豫了一会儿,将那几样首饰都重新包起来,装进随身的手提包里,将装着小黄鱼的檀木盒子重新盖上,拿起来走到傻柱身边,将盒子摆到傻柱身前的桌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傻柱忙往回退开,一脸疑惑的看着娄晓娥。
娄晓娥道:“刚才我收起来那几件首饰,其中一枚玉镯跟那两串珠子,是我们娄家的传家宝,当初我太奶奶给了我奶奶,我奶奶后来又给了我妈,我妈又给了我,要不是有你跟聋老太太,这几件传家宝怕是早就不姓娄了,现在能找回来,于情于理,我都要好好的感谢你。”
“不行不行,这也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傻柱赶忙摇头,站了起来,远离桌边,也远离那装满了小黄鱼的檀木盒子。
娄晓娥却道:“这箱黄金原本是当初我出嫁的时候,我爸妈给我备下的嫁妆,当年被我藏在许大茂家床底下,后来我跟许大茂离了婚,就趁着许大茂不在家,悄悄把这箱子取了出来,让聋老太太帮我保管,要不是这样,只怕这箱东西,不是丢了,就是被许大茂给私吞了。”
“当初我把这箱子交给聋老太太保管,是怕自己回不来,这东西也免得落入许大茂那种人手里,这箱子里的金子,我本来就是要送给老太太的,只是老太太高风亮节,看不上这点黄白之物。
但柱子哥你刚才也说了,老太太拿你当亲孙子看,你也把老太太当成是自己奶奶一样孝敬,况且你还帮着保管了这么多年,要不然的话,我那几件传家宝,怕是早就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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