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打那时候开始,两口子痛定思痛,也不再想着走什么捷径,而是本本分分的做起了建材生意,现如今大小也算个小老板,家资颇丰。
兜里有了钱,说话自然也就硬气起来。
王重道:“你爸那人念旧,再说了,住在院里,左邻右舍住着的都是老熟人了,闲来无事,还能跟几个大爷下棋聊天,真要去了你们那楼房,你爸未必住的习惯。”
“对了,我瞧着你爸最近身体不咋的,你还是多留心留心,要是有时间的话,最好还是领他去医院检查检查。”
“我倒是想领他去,可他自己不乐意去啊!”要说这阎阜贵脾气也是倔,可不是阎解成能够说得动的。
“你看一大爷!不就是因为平时不注意嘛!去年冬天的时候中了风,现在整个人都瘫在床上,每天还得秦淮茹伺候他!”
“可不是!”说起易中海,阎解成一脸心有余悸的道:“天天喂水喂饭,端屎端尿,想想我就觉得累。”
王重道:“早检查早好,要是真有什么问题,也能及早发现,不然真要事到临头了,又搞得措手不及。”
两人聊了一会儿,阎阜贵就从屋里出来了,相较于十几年前,如今的阎阜贵两鬓早已斑白,须发也有大半被染成了银色,脸上的皱纹愈发深了。
阎解成见父亲出来,忙小跑着过去搀扶。
阎阜贵却一把将阎解成的手甩开,傲娇的道:“不用你扶,我还没老到走不动道。”
阎阜贵都七十好几的人了,身子骨倒是还挺硬朗。
“三大爷!”王重也没起身,就这么靠在躺椅上跟阎阜贵打起了招呼。
“杀一盘?”
“好啊!”
“你去屋里,把我的象棋搬出来!”阎阜贵当即就指使起儿子来。
阎解成也没含糊,立马就进了屋,把阎阜贵的装备都给搬到了院里。
摆上棋子,二人便在棋盘上厮杀起来。
不过五六分钟的功夫,阎阜贵就败下阵来,被王重一招马后炮将的死死的。
“这步不算,我看错了!”说着就把王重的马挪回原地,重新下了一步。
王重也不介意,继续摆弄棋子。
二人正下着,挺着大将军肚,手里拿着一把折扇的刘海中迈着八字步,大步来到前院。
也不知是因为富态还是因为什么,刘海中的头发虽然比阎阜贵白一些,但脸上看着却并不如阎阜贵那般沟壑纵横,看上去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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