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萍眉头微蹙,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是小雷家的砖窑厂跟建筑队,动了其他人的利益,抢了他们的生意,他们就在背后捅刀子,把小雷家给举报了?”
这样的事情,在前些年里简直不要太常见,小雷家那个臭名昭著的老猢狲,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当初要不是老猢狲,说不定宋运萍就跟弟弟宋运辉一道去金州上大学了。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原因吗?”
“哎!”宋运萍闻言不禁叹了口气,感慨着道:“这做生意也没那么简单啊,时时刻刻都得提心吊胆,防备着别人在背后捅刀子。”
王重道:“商场如战场,想做生意,除了有头脑之外,还得有手段,有魄力,能狠得下心。”
“古人说的:慈不掌兵,义不理财,就是这个道理。”
“慈不掌兵,义不理财!”宋运萍琢磨着王重的话。
片刻后,宋运萍忽然话音一转,问起了王重:“你说将来会不会有人也在背地里捅咱们刀子?”
“生意场上,这些当然都是难免的事情。”王重道:“人心是最经不起考验的,从古至今,为了利益,兄弟反目,父子成仇的例子比比皆是,更何况是外人。”
“不至于吧?”宋运萍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王重。
王重道:“也不全都是这样,但利益这东西,确实太过考验人性,而人性这东西,往往又是最禁不住考验的。”
宋运萍若有所思的点着头,可心中却又不免存着几分侥幸:“做生意都是这样的吗?”
“也不全是!”王重道:“道义这东西,也有人讲究,但能做生意的,而且还能做大做强的,不是心黑手狠、唯利是图,就是运气好到了极点,不管做什么,走到哪儿都能遇到贵人,再就是出身好,背景强,人脉广,不管做什么,都不愁没门路,不怕有人使绊子。”
“那那些出身好的,家里背景强的,岂不是占了大便宜!”宋运萍道。
王重道:“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就不存在绝对的公平,人家的好出身,也是人家祖辈用性命换回来的。”
这些简单的道理宋运萍自然明白,只是王重今儿个突然这么一说,等于是迎头一盆凉水,把她满腔的热血的激情都给浇灭了不少。
“那咱们这生意还做吗?”宋运萍有些动摇了。
王重看着宋运萍的眼睛,说道:“那就得看你了。”
“反正我的制药厂是已经注册了,而且将来还会一直发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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