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我再是清楚不过了。”
魏叔易想了想,点头:“这倒也是……”
只不过——
这另一幅端秀规矩的闺中女子常见字迹,也实在是同常娘子差之甚远,人与字,颇有种各说各话,不相为谋之感。
上一个叫人有类似感受的,还是那位应国公世子和他的名字。
常娘子其人……
还真是叫人半分也捉摸不透。
越是探究,竟越是看不清楚。
魏叔易在心底摇了摇头,难得有此茫然感受。
……
同一刻,明谨已被抬上了应国公府的马车。
马车门即便被合上时,明洛赶了过来。
明谨身上有伤,此时只能趴在车内的软榻上,见得她来,抬起眼睛看去,发出一声冷笑:“怎么,阿姊是特意赶来看我笑话的吗?”
明洛微皱眉:“待回府后好生反省思过,不可再生事端了。”
本就窝着一肚子火的明谨听得顿时火冒三丈:“阿姊今日替我认罪还嫌不够,眼下竟还要教训我吗?”
“若非阿姊自作主张在姑母面前替我认罪,我又岂至于连个医官都没见着,带着一身伤就这么被赶出大云寺!”
明洛面色微沉:“你真当只凭你那三言两语便能骗得过姑母吗?我替你认罪,正是为了帮你,以免你错上加错——”
她冷冷地看着车内的明谨:“你当庆幸自己今日运气好,姑母因顾及祈福之事与明家脸面,不想将你那肮脏荒唐之过闹大传开,才未曾重罚于你,否则等着你的便不止是禁足这般简单了。”
“够了!”明谨脸色黑极:“我看在姑母的面子上,喊你一句阿姊,你还真当自己配教训我了?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不过是个从父亲妾室肚子里爬出来的低贱庶女而已,也配跟他这么说话!
“走!”
车门在眼前被“嘭”地一声合上,车马很快驶离了此处。
明洛站在原处片刻,复才转身折返寺中。
她神情平静,眉眼漠然,身形笔直,只半掩于袖中的手指松开又反复收紧。
她一路回到圣册帝所在的禅殿内,恰遇得一名内监捧着一只匣子走来。
那内监行礼之际,明洛例行公事问道:“是哪家女眷送来的?”
她只看匣子便知是拿来盛放手抄经文的,今日各府女眷陆陆续续都送来了抄写好的经文。
“回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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