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岁宁:“我夜里梦到她了。”
喜儿听得忽然有些感伤:“女郎放心,婢子亲自去安排此事,定会办得妥当。”
雨后的演武场,空气格外清新。
楚行到时,见常岁宁已经在等着了,便上前去笑着道:“十多日未见女郎了。”
常岁宁从大云寺回来已有五日,但之前楚行出府办事去了,昨日午后方归。
“是啊楚叔。”常岁宁点头道:“那今日就多练两刻钟吧?”
楚行摇头:“女郎在寺中呆了这么久,听闻又受了些伤,还当缓一缓,不宜操之过急,不然体力跟不上,适得其反。”
“楚叔放心,跟得上。”常岁宁道:“我在寺中每日挑水砍柴。”
楚行:“?”
他不确定地看向喜儿。
喜儿忙点头:“婢子也每日都在跟着女郎挑水砍柴的。”
楚行:“……”
这祈福的方式倒是很常家人。
“楚叔,今日加沙袋吧。”常岁宁提出了要求。
迎着那双过于上进的眼睛,楚行只好点头。
很快,常岁安也来了。
常岁安今日练的是骑射,少年郎骑着一匹枣红大马驰骋,手中挽弓,英姿勃发。
常岁宁解下沙袋,停下来歇息擦汗时,觉得也是时候提出来了:“楚叔,我也想学骑马,可以吗?”
楚行虽觉急了些,但也实在无法拒绝如此上进的要求。
只是出于考量,他让人牵了马厩里仅有的那头驴过来:“……府中的马多是战马配出来的,女郎乃是初学,为稳妥起见,不如先在这青驴背上适应一段时日。”
常岁宁没有异议地点头。
在楚行耐心的教导下,她如孩童学步般,慢吞吞地上了驴背。
出于谨慎和保护,楚行先是牵着驴子在演武场带她走着绕了一圈儿。
坐在驴背上、恍觉自己犹如襁褓婴儿的常岁宁不由觉得,日后还是不要轻易相认的好,不然回忆起今日情形,对彼此都将是一种难以言说的伤害。
楚行将缰绳递过去:“女郎可以自己试着慢跑一圈了。”
终于等到这句话的常岁宁点点头:“好的楚叔。”
“宁宁,你别怕,只管跑,我会随时护着你的!”马上的常岁安扬声说道。
常岁宁应下,喝了声:“驾!”
刚要再交待点什么的楚行刚张开嘴就喝了口疾风,腮帮子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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