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吗?
果然,能成为城中最受欢迎的说书先生,不是没有道理的。
而乔玉柏很快也引起了那位说书先生的注意。
毕竟这样一个头上缠着伤布,行动不便需要被人搀扶的俊朗少年,实在让人很难忽略。
“这位郎君有伤在身,仍不惧酷暑前来……必然也是爱画之人吧?”说书先生试着上前攀谈。
如此狂热的追捧者,很适合成为他的素材。
乔玉柏身侧的小厮忍不住道:“我家郎君乃是常娘子的兄长,昨日正因在家中养伤,这才未能过来的!”
小厮说话间背挺得格外地直,得叫人知晓他们同这些来看画的外人可不一样!
乔玉柏不太赞成地看了眼小厮——怎好如此虚荣?
说书先生讶然地看着乔玉柏:“郎君竟是常娘子的兄长?”
迎着那些齐刷刷看过来的视线,乔玉柏清咳一声,微微含笑,矜持而稳重地点头:“作画之人正是舍妹。”
众人立即围上前来。
……
登泰楼这厢被围得水泄不通,宫中甘露殿内,圣册帝也已从明洛口中得知了昨日之事的详细。
明洛昨夜回到宫中时辰已晚,便未搅扰圣册帝歇息。
“这解氏昨日行事,是有些莽撞不知深浅了。”圣册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是道:“看来是出宫后的日子太顺心,已叫她忘了行事根本在于谨慎二字了。”
说话间,她看向了垂首侍立答话的明洛:“但她昨日一行,是否与你母亲有关?”
她口中所指自是明洛的嫡母,应国公夫人昌氏。
明洛闻言心中一跳,面上不动声色:“洛儿尚且不知。”
她昨晚的确是被常岁宁的言行扰乱了心神,此时细想……的确颇有可能。
“解氏固然不敢多言,但朕想得到,常家与旁人自也想得到。”圣册帝的声音很淡,威严却不减:“大云寺之事,阿慎何曾被冤枉分毫——如今乃多事之秋,既是技不如人,便莫要再生事端了。”
“是。”明洛敛容道:“洛儿必传达提醒。”
“朕还听闻,那常家女郎笔下之作颇有崇月之风——”提及“崇月”二字时,圣册帝的语气中的威严之感无声卸去大半:“依你看来,果真有相似之处吗?”
明洛心神微紧。
她方才略去了此一点未提,但姑母已从别的宫人口中听闻了。
且姑母显然也果然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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