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的……究竟是埋在哪里了?”
常岁宁眨了下眼睛:“这个啊……好像被我喝了。”
无绝“噌”地一下站起了身来:“您何时偷喝的?”
“临去北狄前。”常岁宁有些惭愧地笑了笑:“彼时想着也没机会共饮了,我干脆挖出来自己喝了。”
她喝罢大醉,在埋酒的杏花树下睡了一夜。
无绝满脸心痛之色,就差跳脚了:“属下可是馋了许多年了!”
常岁宁便问:“你为何不去寻阿增再酿几坛?”
风知酿只有喻增酿得出来。
“他倒是肯啊!”无绝叹道:“自您走后,他便死活不肯再酿酒了,属下就差跪下求他了。”
常岁宁:“就像老常求你替他熬羊汤一样?”
“可不是嘛……”无绝说着,眼睛一亮:“不过您现下回来了,他不酿也得酿了,您到时可得单独补属下几坛!”
常岁宁面上笑意淡了淡,却是问:“我走后这些年,你观阿增是否有异常之处,可曾与什么值得一提的人有往来牵扯?”
无绝听得一怔。
认真思索了片刻,缓一摇头:“实则自殿下走后,他性情日渐冷清,加之他在宫中当差,一年到头甚少出宫,属下们与之往来便少了许多,对其所知也不算多,倒是未察觉出什么异常来。”
他们四人中,再加上个在暗处的孟列,统共五人,这些年其中往来最少的便是喻增了。
不过……
“殿下为何忽然这般问,难道说……”无绝正色看着依旧坐在地上的少女。
“当年我杀北狄主帅前,便已身中剧毒。”
无绝大惊:“殿下可知是何人所为?”
“是玉屑。”常岁宁道:“她是受人指使,她声称当年之事是遭人蒙骗,而‘蒙骗’她的人正是阿增,她当年是得了盖有阿增私印的亲笔书信——”
她大致将玉屑当晚所供与无绝言明。
无绝紧皱着眉:“这,他怎么会……”
常岁宁没有感慨或痛斥什么,只道:“真相如何尚未可知,但他此时掌管着司宫台,在明后身边做事,想要详查不是易事,这些时日我想了许多法子,都不太可行。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而在查实之前,你我皆需多加留意提防。”
现下她既与无绝言明了身份,那么此事便要共通,正如并肩作战时,同袍之间最忌有所隐瞒。
无绝神情复杂地点头:“殿下放心,属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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