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昌氏将解氏的条件换了种方式说了出来。
应国公听得冷笑一声:“五品官,她口气倒是不小,这怕不是在卖孙女吧?”
“如此嘴脸,这亲不结也罢。”应国公不打算惯着对方:“既是冲喜而已,那另换一家就是了!”
应国公有此反应,昌氏并不意外。
将人提拔为五品官的确不是一件小事,少不得要费心思费工夫上下打点,她之所以会答应解氏,是因为她知晓其中利害利弊,不答应不行。但丈夫对内情一无所知,自然不可能轻易松口。
“可那算命的高人说了,只有冯家女郎的八字能帮阿慎消灾。”昌氏拿出在路上就准备好的说辞。
应国公嗤之以鼻:“这哪门子的高人,怕不是收了冯家的好处吧?”
“我岂会如此蠢笨,叫冯家的人在我眼皮底下做手脚?”昌氏:“那高人说了,此次要消的不止是阿慎的灾——若不及时将这灾气驱除,来日或会殃及整个应国公府,我与国公怕也会受牵连的。”
应国公面色一滞。
片刻后,道:“……也罢,宁可信其有吧。”
昌氏听来甚觉讽刺,这招果然最是奏效。
应国公看向她,拧眉道:“冲喜消灾可以,但灾从人来,你更应管教约束好他,让他安安分分养伤,莫要再惹是生非了!”
也怪他从前糊涂,竟觉长子随了他的男子风范,反观两个庶子太过怯懦畏缩,叫他看不上眼。
直到这些年来随着长子闯的祸越来越多,且那男子风范分明只用在闯祸闹事之上,正事则一事无成……
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长子虽然随了他一部分精华之处不假,但却是取其精华组成糟粕。
于是,他渐渐品出了庶子的好来,真真是年少不知乖儿好,错将逆子当成宝。
现如今他提到长子就觉糟心。
若非圣人前不久刚亲口提醒过他,要他管束好家中之事,不要再闹出麻烦与话柄来,他真想立刻废了那逆子的世子之位。
圣人有言在先,那如今便只先避一避这多事之秋的风头,待过个三年两年,他再以长子膝下无出之由,换个乖儿子来做世子。
但前提是那逆子决不可再惹事了!
应国公将这最后的底线写在了脸上。
昌氏于心底凉凉地苦笑了一声。
还底线呢,殊不知这底线早就暗中被踩穿踩烂,渣都不剩了。
只她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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