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臼,手中暗器随之跌落水中。
彻底被对方控制的樊偶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咬牙问:「你到底有何目的!」
常岁宁看向被那两名戒备的护卫架着退远了一些的李录,道:「世子且随他们回去,我将证人带走。」
「从此刻算起,之后若我阿爹出丝毫差池,我必会作一篇不输骆观临的檄文,将荣王府所行之事告之天下。」
「今后世子慎行,我即慎言,你我各行其道。」
樊偶终于明白了她的意图和真正想要挟持的人,一时面色惊沉:「你……」
「还不到你开口说话的时候。」常岁宁抬肘将人击昏了过去。
此刻那艘小船已来到她身后,船上的阿点朝她伸出大手:「小阿鲤,快上来!」
常岁宁先将樊偶推了上去递给阿点,而后自己攀住船板边缘,提身跃到船上。
「女郎可有受伤!」摇船的常刃立时问。
「刃叔放心,不曾。」常岁宁交待阿点:「将人拖进船舱绑好。」
「嗯!」
阿点只用一只手便将人往船舱里拽,随着卡哒一声响,樊偶另只手臂也
脱了臼。
常岁宁站起身来,看着那两名护卫将李录很快带上了画舫。
「快将世子带进船内更衣!」
李录坐在船头,制止了两名护卫将他扶进船舱的动作,声音微弱:「等一等……」
二人便一个给他拍背,帮他将水吐出来,另一个取了一件厚狐裘出来裹在他身上。
又一阵咳后,呼吸匀畅了一些的李录,定定地看着那只小船的方向。
原来这就是她的折中之策……反过来要挟他。
他不是没有想过,她今日答应与他游船会另有所图,但他至多想到她欲借机打探一些隐秘之事,试探他与荣王府,事实上她也的确这么做了。
但他自认分寸把握得当,并未透露出不该透露的。
然而,此时他才明白,以上皆为假象……
她从一开始就想好了在他眼前带走樊偶!
她必是早就怀疑淮南王之死与荣王府有关,所以在听到了他提议让樊偶来答话时,才会顺水推舟答应了与他游船密谈……
遥遥看着那道站在船板上的身影,李录忽然发出一声笑音。
谁能想到,不过是喝了一壶茶而已,二人所处的位置便全然翻转,眼下他竟忽然成了被动的那一个。
好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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