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消息了?”
他若能得到有关常娘子的最新消息,明日去了书院,便也能横着走了!
无它,少年们总是对同为少年人的事迹更感兴趣,虽然这少年人是个女郎,尤其这少年人是个女郎。
姚夏早憋不住了,只等人来问。
从前她那位大伯母裴氏在时,饭桌上不能有半点声音,她若不慎掉一粒米,都会招来对方冷冷嘲讽注视,但自裴氏不在后,气氛便松弛下来,再没了那些令人不自在的规矩。
但姚夏仍然没有立刻侃侃而来,只道:“兄长莫急,用罢饭再说不迟。”
非是她刻意卖关子,而是常姐姐的事迹说来甚是惊心动魄,万一大家惊诧之下卡着噎着,那就是她的罪过了。
得了她这句话,姚归开始埋头飞快扒饭。
姚廷尉虽然没说话,却也不动声色地加快了咀嚼的速度。
但到头来,却是端庄的姚老夫人头一个放下碗筷。
迎上晚辈们的视线,老夫人含笑道:“年纪大了,胃口不好。”
有了老夫人这句话,大家便也都秉承起了“晚间不宜多食”的养生原则。
饭菜很快被撤下,换上了热茶。
一整日都在大理寺办案,未能入宫与魏叔易“偶遇”的姚廷尉支起耳朵聚精会神。
姚夏先以一句话定乾坤:“……魏侍郎说了,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姚廷尉瞪大眼睛。
都是真的?
真去了战场上找常大将军?
真杀了徐正业麾下大将和李逸?
——她来真的?!
——她到底想干什么?!
——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姚夏正往下说时,忽听下人来通传,竟是姚冉过来了。
众人都很意外。
姚冉自决心持斋礼佛后,便深居佛堂不出,唯每月初一与十五才会离开佛堂,同祖母和父亲请安。
可今日并非初一,十五也过了好几日了。
少女穿得很素,发髻以木簪挽起,通身上下也没有首饰,面上长长的伤疤依旧醒目。
姚夏惊喜起身:“堂姊!”
“冉儿啊,快来祖母这儿。”姚老夫人笑着招手,并未说什么“冉儿怎么来了”之类的话,孩子愿意出来走动是好事,自己的家,当然是想来便来。
姚翼也笑着看向女儿。
姚冉行礼后,轻声问:“阿夏方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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