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为何忽然这样问?」
魏叔易将她的反应看在眼中:「我曾听那位阿点将军说过,常娘子极像先太子殿下,极像。」
段氏一时间呼吸都停窒,脑海中开始涌现出诸多纷乱的画面。
以往那些被她自动惊叹归结为「有缘」之事,在
这一刻突然改换了方向,朝着另一个出口奔涌而去。
「母亲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我……」段氏想开口,又无法解释得太细致,毕竟她不能暴露殿下的秘密,于是万千线索皆省略,只剩下一句无比神叨之言:「那照这么说的话……会不会是被先太子殿下附体了!」
无怪她这般猜想,毕竟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有神论者!
这个也曾一度萦绕在心头的荒诞猜测,让魏叔易的呼吸也停窒了一下。
外人只道,他与母亲毫无相像之处,但有一处,他自幼与母亲一模一样,那便是怕鬼。
怕的前提,是信。
信这世间会有此等东西存在的可能。
向来泰山崩于前仍能稳如老狗的魏侍郎,此刻强作镇定问:「母亲可否说一说这般猜测的依据?」
他方才分明见到甚少动脑的母亲,露出了大脑飞快疏通的神态。
段氏的神情已有些慌乱:「母亲多少知道些先太子殿下的旧习惯……方才一想,便觉得甚是贴合!」
就譬如,她挖的那口箱子,当真只是殿下托梦……还是说,殿下就在她眼前?!
这个猜测令段氏险些要昏厥过去。
魏叔易仍抱有求证之心:「哪些旧习惯?母亲可否细言?」
段氏斩钉截铁道:「不可!」
她都已经乱的不行了,还要替殿下捂住秘密,偏偏讨人嫌的儿子还在这问东问西,她的脑子已经起火冒烟了!
面对儿子的不解,到底是自家人,她干脆直言道:「总之我说贴合,你且听着就是了,别的休要打听了!有些话我不好与你明言,只因此中涉及故人之私事,我曾起誓绝不外泄的!」
又甚是简单粗暴道:「你若不想你阿娘被雷噼死,你明日便要在家丁忧办丧事,就休要追问了!」
「……?」魏叔易难得流露出好似受刑一般的神态。
段氏已顾不上理会他的死活,开始捏着帕子在堂中走来走去:「怎会如此呢,难道当真有借尸还魂之事……那些话本子……竟是来真的?」
听得「借尸还魂」四字,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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