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喊,众监生们都向乔玉绵看过去。
除了当今圣册帝之外,大盛亦有女子称帝的先例在,虽只传承了一代,未得以延续,但有此等先例在,便注定了大盛女子间的风气不会太过封闭。
但也正因此,那些人总会有刻意打压女子地位之举,因为他们并不愿意看到女子为帝的风气被延续,欲在源头之上行「严防死守」之举。
圣册帝自登基来,深陷于权势斗争之中,并无余力和条件为提升女子地位而去做太多抗争,但她的存在,天然便代表了女子。
故而,在那些无形的斗争中,大盛女子的地位,便处于一种很微妙的沉浮不定之中。
于这沉浮间,有心亦有余力的女子未曾放弃过为女子争取更多自由的念头,譬如吴春白。
起初,吴春白之所以会被常岁宁吸引,正因是她从后者身上看到了期许已久的可能。
这些时日,吴春白有意在借常岁宁的事迹去影响京师女子之间的风气,故而她夸大其词去渲染,给予更多女郎底气,再借她们的底气去影响更多人……这一切从来不单单只是女儿家的嬉笑玩乐。
这场春日下来,吴春白设办了许
多场花会与诗会,她们的愿想在春日里滋生,借着不安分的春风在京师之中蔓延,并趁着这混乱的局面,而得以顺势结下了草种。
此刻城门外,正可见许多女郎乘马出城赏景,初夏刚有些燥热,那些女郎坐在马上,干脆除下了遮面的幂篱。
人来人往间,乔玉绵跟随兄长等人前来为崔琅送行之举,此刻便也不算引人注目。
但此刻被人这般齐齐盯着,乔玉绵却自觉有些心虚,这心虚是因何而起,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过,她并没有太多迟疑,还是带着小秋朝那辆马车走去。
趴在车内的崔琅透过眼前那一堵堵人墙的缝隙看去,见得那道青荷般的身影走来,回过神的一瞬,猛地往前爬了爬,抬手「刷」地一下拉下了那卷起的青竹车帘。
一壶被吓了一跳:「郎君……」
「不成……」崔琅紧张地低声道:「绝不能让她瞧见我当下这幅模样!」
这是她头一回见他,须知第一眼留下的印象那可是会影响一辈子的!
他养伤消沉多日,如今面黄肌瘦,萎靡狼狈,不修边幅,还趴在这马车里……此情此景,可谓半点也发挥不出他真实的美貌与气质!
一壶早看出了自家郎君的心意,此刻忙道:「郎君不必担心,您的好底子在这儿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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