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都没来得及同恩人好好说几句话呢!」
「二哥,常娘子好不容易来一趟,你不想和常娘子多说说话吗?」
云回没否认,只道:「她去了母亲处说话,阿嫂也在,夜已深了,你我岂方便跟过去?」
云归:「那咱们想个法子,把常娘子喊出来说话就是了!」
又自告奋勇地拍了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云归想的法子,是在园子里放烟花。
为与民同贺乞巧节,刺史府中备下了不少烟花,云归使人抱了一些过来,在园中选了处临近荷塘的空旷地,请了常岁宁和娄夫人她们前来观赏。
时下烟花,自***前才算初具雏形,大多是将配制好的黑火药填装进纸筒内,以引线燃之。
这***间,因烟花在百姓心中有着辟邪祛病的意义,便逐渐成为了朝廷官府用以庆贺之物,于是慢慢有了更多花样,燃放的效果也渐有改进。
新鲜出世的事物总会格外吸引人,常岁宁于登泰楼初见烟花燃放时,便曾觉得甚是惊艳。
云归带着一群仆从放烟花,又拿了一串炮竹挑在手里噼里啪啦地甩起来,
很是热闹。
坐在亭子里的娄夫人笑着提醒让他们小心些,别烧着烫着,又感慨着道:「今日倒是跟过年似得……」
云回下意识地看向站在身侧的常岁宁。
不是过年,是过乞巧节。
她来不及留下过节,那便提早把乞巧节搬到今日来好了。
常岁宁微仰首,看着星星点点散落的烟火,璀璨的光点倒映在她认真专注的眼睛里。
云回不觉间有些失神。
下一刻,忽听有下人慌乱的惊呼声响起。
有一筒火药许是受了潮,点燃后发出一声闷响,炸翻后在地上冒着火花滚了几滚。
云归反应快,一脚把那乱窜的烟花纸筒踢进了池塘里。
霍辛赶忙上前查看情况,询问是否有人受伤。
幸而这些烟花填充的火药量都不算大,只有两个仆人的手被飞溅的火花烫破了一点表皮,云归的袍角被灼了一角,除此都无大碍。
「……都当心着些!」娄夫人叮嘱罢,咳了两声。
云归应了一声,继续燃放余下的烟火,这甚为常见、不值一提的小小意外很快便被抛之脑后。
娄夫人却越咳越厉害了,云回忙询问:「母亲可是被火烟呛到了?」
娄夫人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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