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而不吃朝廷一粒粮!
听得此言,焦先生捋着胡须笑起来,摇着头道:“这说法倒是淘气!”
“……”那名部下嘴角狠狠一抽,有时他是真羡慕这些谋士们的乐观豁达。
崔璟若有所察,看向焦先生:“先生是否得知了什么消息?”
焦先生又笑着施一礼,才道:“启禀大都督,有人为我军赠银七百万贯,可使我军募兵十万,而至少三年内不必再为粮饷之事发愁!”
“——啥?!”蹲在地上的那位猛然窜了起来:“多少贯?!”
焦先生笑着道:“整整七百万贯。”
或是起来得太猛了,那名部下只觉听得眼前一黑——他做梦拿麻袋捡钱时,都没敢梦到过这么大的数目!
他突然理解了军师方才的乐观与豁达……这一刻,他也突然豁达得可怕!
方才那将他紧紧缠绕的戾气陡然间都消散了七七八八!
这名唤龚斗的部下,似连五官都突然变得开朗憨厚:“军师果真不是在开玩笑?不知是何人所赠!”
“岂会是玩笑。”焦先生笑着道:“倒也不是旁人,正是江都常节度使——”
“常节使!”龚斗顿时更开朗了:“原来是常节使!”
“元祥将军亲自负责此行押运之事,早前便让人传信至安北都护府大营中,据闻常节使交待元祥将军等人沿途采买军粮等物,故而行路缓慢。”焦先生道:“属下已令人前去接应了。”
崔璟犹在怔然间,忽有一名副将道:“焦先生,这就是您的不对了!这么大一笔钱,却连个说法名目都没有,无缘无故的,要我说,收不得!”
龚斗气得瞪眼,正要问一句“你清高个啥”,突然听那同袍话锋一转:“除非常节使说明白,这是给咱们大都督的聘礼钱!”
“否则这银子,咱们拿得也不能安心是吧!”
此言落,帐内忽然响起一阵善意的笑声和附和声。
崔璟愕然了一瞬,面上看似还算从容,却陡然间红了耳尖,缓慢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嘴角则是少见的愉悦弧度。
“此言差矣。”焦先生笑着道:“常节使说了,这并非是给大都督的,而是给北境戍边将士们的。”
崔璟闻言,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意却更深了几许。
听得这句“是给北境戍边将士们的”,众人间的玩笑之气散了大半,皆打从心底感到动容。
在幽州时,他们大多人与常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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