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两日,怎就招得刺客入营刺杀?而你们既在紧追刺客,又为何会姗姗来迟!”
此言出,那一行士兵神态皆有变动。
他们承认,在追来此处的过程中,是刻意怠慢了一些……但这些刺客与他们无关!
见肖旻捂着染了血迹的手臂,面色苍白而又隐忍地抿直了嘴角,似乎下一刻便要翻脸,那名校尉心思几转,到底将难听话咽了下去——主帅不在军中,他们倘若和肖旻的人起了冲突,根本占不了什么便宜。
敖副将句句紧逼,一身血气看起来随时都要拔刀:“今日此事,尔等务必要给个说法!”
那名校尉:“……”
他能给个屁的说法!
在这一通咄咄逼人的问罪之下,他们也顾不得许多,又见地上已无活口,那校尉一时十分头大,咬咬牙忍下,唯有道:“……此事自当彻查,然而肖将军看起来伤得不轻,我等先去请军医来!”
敖副将冷笑:“我们将军只要赵军医,其他的医士如今是断不敢用的!”
听得这夹枪带棒之言,那名校尉忍耐着应了声“是”,带着人退了出去。
“快。”见那行人离开,肖旻面上的隐忍一扫而空,忙开口催促。
敖副将会意,带着帐内心腹,快速地将何武虎等人的“尸身”收敛了下去。
不多时,两辆马车自军营后方驶出。
待马车驶离了军营的范围,斜坐在车辕旁的常岁宁一腿屈起,一腿垂在车外沿,往身后看了一眼,未见有追兵踪迹,便随手扯下头顶闷热的士兵沿帽,顿觉清凉许多。
这时,一身黑衣的何武虎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咧嘴一笑:“大人!”
“办得很好。”常岁宁朝他笑着说话间,见他脸上破了一大块皮肉,便问道:“可有人受重伤?”
他们统共没出几个人,看着人多阵势大,但大多都是肖旻的人帮着弄出来的动静。
“大人放心,都没事!”何武虎说话间,牵动了脸上的伤口,疼得咧了咧嘴,道:“属下这块伤,是肖将军的人将俺拖下去时,不慎刮撞到的……”
这伤受的,也是多余。
何武虎说着,又骄傲挺胸:“但大人放心,当时属下眉头都没皱一下,未曾露出半分破绽!”
七虎也探出头来,为此点头作证:“没错,当时我瞧着呢,老大被狠撞了那么一下,都没半点反应……乍一看,真跟那刚咽气的尸首似得!”
何武虎得意地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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