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中……
范阳军中众谋士对此很是瞠目结舌,并感到由衷的困惑——清河崔氏……就这?
此外,在众谋士们看不到的地方,这些崔氏族人们,也给人带来颇多“惊喜”。
见崔琅拍着胸脯保证,崔尘欲言又止,到底没好说出伤人的话来——哎,不管如何,六郎的出发点总归是好的……恨只恨自己的身子竟如此地不争气。
颓然地靠在矮几旁,借酒消愁的中年男人则道:“六郎,今已至洛阳,是时候该动手了吧。”
那么大一个孙子呢,说不要就能不要?
这些人用是用不了的,如此便只剩下了一个可取之处,那便是他们本身的价值,也就是他们的崔姓。
但段士昂告诉他,单是这样还不够,更当继续壮大势力,让天下人看到范阳王李复的英武之相,自然就会有更多人选择跟从。
类似此等相邀的书信,此一日,范阳王送出了不下数十封,让人传往各处,网罗可用的势力。
吃桂花糕的子弟闻言嘴一瘪,险些要哭出来——当人质的日子已经很难了,身边还每日杵着一个刽子手,这感觉谁懂啊!
“叔父,不可……”一旁,斜躺在榻上的崔尘勉强支起上半身,面色苍白却仍旧坚定:“待侄儿病愈,定能想出脱身之策……”
随着崔琅一通胡侃,帐内紧张的气氛无声纾解了许多。
而从他攻打洛阳的经验来看,河南道前来驰援的三州之中,有两州过半的兵力都选择了向他倒戈,可见人心之动荡程度……如此河南道,还愁打不下来吗?
崔琅翻个白眼:“让你看出来了,那还谋划个什么劲儿?”
而饮食只是冰山一角,那些崔氏子弟们的喜好也半点不曾遮掩客气,今日有人要一只雄伟善战的蛐蛐,明日有人要一只品相上佳的翠鸟……
偏此疾已叫军医看罢,的确不是装出来的,是真病了,为了一只鸟。
李复每日听着这些破事,简直头都大了。
汴州刺史胡粼不愿归顺范阳王,但是他又清楚地知道,范阳军若是攻来,他汴州根本没有任何抵挡之力……
崔尘已病了七八日。
因太过不安,他时常化忐忑为食量,人已胖了好大一圈。
“叔父们莫要不信。”崔琅神闲气定地道:“若有机会,师父定会救我的。”
李复这般嘀咕着,忽然就想到了那玄策军上将军崔璟……那样顶顶出色的长孙,崔据那老东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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