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就改称他为逆贼了!
这什么洛阳宫苑,干脆改成客栈算了……这些个阉货,净是些人尽可主的东西!
范阳王心里骂骂咧咧,身上已没了分毫力气,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是被人拖着来到了正殿前。
常岁宁一路走来,带来的人手已迅速去往宫苑各处,很快控制了宫苑内外。
那内侍总管将这迅速的动作看在眼中,后背暗暗冒了层冷汗,见常岁宁一路话都很少,他不禁想到外面那些关于对方狼子野心的传言,心头不安之下,便没话找话地询问道:“……不知常节使打算如何处置逆贼李复,可要即刻押往京中?”
范阳王一听这话,眼皮猛然一颤。
他可不能去京师啊,去了京师,就一点活路都没有了!
“常节使!”范阳王顿时慌了神,赶紧冲常岁宁道:“您可不能杀我啊!”
常岁宁脚下微转,看向他:“为何不能?”
“崔六郎……!”范阳王搬出人质,也顾不得什么话术了:“崔六郎的下落只有本王知晓,本王若死了,他也活不成啊!”
常岁宁微抬眉:“是吗。”
范阳王点头如捣蒜:“常节使,此事好商量,您且……”
他话未说完,便见那披着银甲的女子转过头去:“休困——”
“末将在。”
常岁宁:“将反贼李复父子带下去,即刻处死,以儆效尤。”
范阳王大惊失色:“常……常节使!”
李昀也要吓疯了:“常节使!我与崔六郎乃是至交好友啊!”
常岁宁却不再看一眼,抬腿拾阶而上,往正殿中走去。
范阳王父子挣扎着叫喊着,声如杀猪。
范阳王欲哭无泪——天杀的崔六郎,枉他将之视作保命的宝贝藏起来,合着竟是个没人要的啊!
眼看着那父子二人被拖了下去,内侍总管同样心惊不已,跟上常岁宁,小声道:“常节使,这……是否应当将李复押往京师处置呢?就这样处决了,是否有些……”
“其身负谋逆大罪,还敢有恃无恐出言胁迫挑衅于我——”常岁宁脚下微顿,转头看向他:“难道不该就地诛杀吗?”
她的眼睛很平静,却叫那内侍总管通身立时掀起一层冷汗,赶忙躬身垂首道:“是……奴这便让人传告京师,向圣人禀明节使收服洛阳,诛杀逆贼之大功!”
他维持着躬身揖礼的动作,却未听到常岁宁半字回应,片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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