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似烂桃一般。
无绝是昨日劝阻李岁宁不得,被她气哭的。
无绝现下想着,且还一肚子委屈——都说了不能去不能去,就没见过这样不听话的主公!
这世间,唯他主公难养也!
这主公已然养死过了一回,竟还要再来一回不成!
偏她还有自己的一套歪理,信誓旦旦地说什么,劫便是拿来历的,置之死地而后生,大灾劫之后便是大气运了。
更要命的是,天镜那老货在一旁死命附和,尽说好听的风凉话!气得他跺脚而去!
跺脚而去的无绝,生了一夜的气之后,此时抱着包袱,要常岁安带上自己。
常岁安没敢问他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只乖巧地点头。
后军在午后申时动身。
接下来数日天色皆晴好,往北而去,风沙渐重。
延绵起伏的阴山山脉,在开阔的苍穹下犹如一扇大门,矗立在大盛最北面。
这扇大门外,屡有不速之客持刀闯来,此刻一场战事刚刚结束,门外随处可见鲜血残骸,在将尽的夕阳风沙下,寂静却壮烈。
结束了这场战事的大军,刚退回到阴山脚下的一座大营中。
“快!”有将士匆匆下马,大声喊道:“救治伤兵!”
“将他们都扶去伤兵营内!”龚斗说完这句话,咬着牙下马到一半,突然摔了下来。
几名士兵赶紧上前搀扶:“龚将军也受伤了!”
“伤在腿上,无大碍!”龚斗拖着伤腿,一瘸一拐地让开路:“先让军医们给伤重的弟兄们止血!”
此一战是他们和北狄交手以来,最凶险的一场战事。
北狄此次动兵数目足有近十万,从三面合击而来,若非有大都督亲自指挥战事,他们以军阵破开了合围之势,战况不堪设想。
一场激烈的血战之下,他们得以守住了防线,而伤亡的将士们足有五千余,是折损最严重的一次。
但能守住,已是万幸。
“大都督!”伤兵们混乱的痛苦呻吟声中,见崔璟下马走来,焦军师大松一口气,带着人迎上前去:“大都督可受伤了?”
“无碍。”崔璟脸上染着血迹,手中攥着剑,脚下未停,道:“今次一战,在北狄军中见到两面新的部落战旗……形势有变,需重新调整战事部署,请诸位先生即刻随我去帐中议事。”
焦军师等人的脸色皆变得凝重。
新的战旗出现,意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