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陈东见状,正想冲过去救他,可是堤坝一瞬间就被洪水冲塌了,江水与湖水融为一体。
那个民兵抱着旗杆,只能无助地往上爬。
“抓住!千万不要放手!”
堤坝左边的所有民兵、陈东、阿芳都躲在高台上,而堤坝右边几十个民兵和支援而来的官兵,迅速跑上泥头车,开着车驶离岸边。
两方人隔着一个空荡荡的堤坝,面色复杂。
陈东这个时候还在想着抱住旗杆的那个民兵,他一转头看见身边的两个民兵身上都系着麻绳。
“把绳子解下来。”
这麻绳是刚才他们下水看管涌的时候系在身上的,由于堤坝崩溃得太快,他们甚至都没有时间解开来。
陈东迅速将两捆麻绳绑在一起,一端系成了一个圈子的模样,用力地甩向旗杆。
“快接住!”
民兵队虽然比不上那些常驻在军队里的官兵身体素质好,但是每天都有训练任务,体力也算不错。
那个民兵拉住麻绳之后,下意识地就想往身上绑着,这个时候陈东摆摆手大声地说道:“不要绑在身上!”
他要是绑在身上的话,他们必然要拉着麻绳把他从洪水中拉上来,可是现在堤坝正在贯通,长江的水迅速涌入鄱阳湖,水流湍急,高台上总共就只有七八个人,他们肯定拉不住。
“绑在旗杆上!”
水文站的旗杆,是用来探测气象和水文信息的,所以上面装了一个架子,架子上放着监测仪器。
民兵三两下把旗杆上的监测仪器给砸坏了,这样架子上就留出了一个空位,可以用来绑麻绳。
他想用双脚紧紧裹着旗杆,双手绑住麻绳,可是由于这几天都在下雨,旗杆上满是雨水,滑得很,他放开手之后就不由自主地往下滑。
“把衣服脱了!”陈东大声喊道。
民兵一只手撑在架子上,嘴里咬着麻绳的一端,另外一只手拿着脱下衣服,上下晃动,把旗杆上的水擦干。
这时候他双腿翘着旗杆,空出双手去绑住麻绳。
陈东那边,则将麻绳的另一端绑在了观望台的柱子上。
两端连接,形成了一个简易的滑索。
不过这个滑索毕竟不是钢筋结构的,那个倒霉的民兵爬上去之后,麻绳就被他的体重,压得深深地坠了下去。
“不要害怕......快过来!”陈东不断地鼓励着他。
看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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