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对于香江的自由市场的独立性,内地也许要比海外的各个国家和地区的政商界人士更加重视。
毕竟人言可畏,内地曾经承诺,给予香江一定的政治和经济自由,即便是为了赢得一个好名声,他们也不会轻易介入香江这个繁荣的自由港。
“内地向来强势,我不相信香江指数已经跌落到了6500点的位置上,他们就能够乖乖地待在内陆什么都不做。”索罗斯分析着,越来越相信这一次香江当局能拿出这么大的资金规模来护盘,是在金管局与内地共同参与的前提下。
然而就在索罗斯信誓旦旦指控内地破坏自由市场的时候,林老也相继给华夏货币委员会、发展和改革委员会打了电话。
原本林老以为是高层给了香江财政压力,但是电话打过去之后,对方回复:
“我们的确给香江金融管理局拨付了一笔护盘资金,不过......由于这段时间内地爆发了特大洪水,我们损失惨重,经济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所以当时这笔钱是通过一个华资机构来运营的,之后钱到了金融管理局的手里,我们便不再过问了。”
“多谢易行长,解答了我的疑惑。”林老客气地说道。
他正想挂了电话,谁知道对方忽然问了一句,“说真的,林老,这段时间我们也一直在关注香江那边的动静,您今天来问这个问题,就是想知道,这次在香江护盘的人到底是谁吧?”
林老回答:“事关香江自由市场的稳定,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无论如何我们不能对此事一问三不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易树作为人民银行行长,虽然手握着内地经济命脉,但是对于香江的状况他是真的不熟悉。
“林老......这也不能怪我们呀,”易树有些委屈地说道:“内地五令三申要求我们不能过多插手,免得给别人留下话柄。”
“我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林老补充了一句,“当然,这段时间受东南亚经济危机的影响,货币委员会压力也很大。”
“不过既然你确定内地没有给香江金融管理局施加压力,那么金管局这一次能够拿到这么多的筹码,很显然是找到了私人资本主持护盘。”
林老呵呵地笑了笑,“我想,我有可能猜出这个人是谁了。”
“谁呀?”易树好奇地问:“谁这么大能耐,是华夏人吗?”
林老那边听了他的问题,却打起了哑谜,“既然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是谁,那我也不能就这么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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