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活命而已,如果你死了下一个就是我了。”
她分得如此清楚,将他幻想中的那点暧昧绮梦霎时间都碾碎成尘。
那一瞬间,维纳斯突然想起来小时候在萨尔茨古堡的日子。
“那臭小子躲到哪里去了?”
“亚当斯少爷,您不能……”
“滚开!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指挥我了?”
“维纳斯!你给我滚出来!这次看我不打死你!”
外界吵吵嚷嚷了一阵又逐渐远去,那暴戾的金贵少爷最终骂骂咧咧的放弃寻找他的弟弟。
亚当斯走后,古堡里的仆人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唉,维纳斯少爷真是可怜,私生子也是老公爵的孩子啊……”
“嘘,小心被亚当斯少爷听到。”
“这就是他的命!”
……
花园里不起眼的一角,是花匠存放工具的小木屋。
那时春日的花园可真美啊,柔美娇嫩的花瓣层层叠叠的压在枝头,和煦的光和温柔的风吹过绿茵茵的草坪。
他躲在破旧的木门后面,只能从一指宽的门缝里向外看。
有一片花瓣乘着风从门缝中飘进来,恰巧落在他的掌心,那般小小软软,带着温暖的触感。
那一瞬间,他的心突然狠狠一动。
多年后,他在婚礼上再次体会了这般久违的滋味。
有个少女用自己脆弱的身躯拯救了他,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抓住这片温暖了。
然而,然而。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许久,风中传来一声叹息。
“真的不跟我走吗?”
少女的眼神依旧坚定,点了点头,“我要回家。”
他的眼神满含悲怜,“可是你逃不出去的,你的灵魂已经印下了他的烙印,他终究会找到你。”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会放弃。”
话毕,来不及细想他的话,她踏着风雪再次出发。
维纳斯则站在她身后望着她的背影渐渐远去,直到看不见还站在那里,肩上落了一层雪白。
所幸之后的路程比较顺利,风雪渐小,天将明。
就在虞棠枝以为自己即将看到胜利曙光的时候,前方森林的尽头却是一道断崖裂谷。
断崖下面深不见底,呼呼的风声似鬼啸,扫过崖壁上生长的枯草,绕过裸露的脚踝,白皙的脚踝上已是伤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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