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要养好精神,几人一致决定休息到天亮再出去。
南恕甚至从冰柜里拿了好几瓶酒出来,“自杀小队最后一夜来点小酒,睡个好觉!”
客厅花地毯上,众人揣着心事,没过一会儿就喝得七荤八素了。
萧翊把空红酒瓶放平摆在几人中间,打着舌头道:
“说不定明天就见不着各位了,还不熟悉我吧,我们来认识认识——”
他开始自言自语的介绍自己:
“我,我叫萧翊,名字好听吧,我妈特意请人取的!从小咱就是一个字——聪明。”
“一路顺风顺水的咱就考上金融系了,结果家破产了,我爸也自杀了,树倒猢狲散,无数眼睛盯着我等着看笑话!”
他灌了一口酒,“不就是搞钱嘛,熟悉规则,利用规则,甚至制定规则,名利场上的东西就是我的天赋所在。钱就像海啸一样扑进怀里,不过也得罪了太多人,入了圈套,害得我我那么多钱没地方花!”
他爱惜的抚摸着自己的脸:
“没有羊胎素,皮肤都皱了!”
他怨气满腹的转动酒瓶,尖嘴缓缓停下指向另一个。
萧翊:“该你说了!”
北璀靠着沙发,两颊通红,迷茫的说:
“说什么啊?”
萧翊不满的推了推他,“还能说什么啊,说你怎么沦落到这?”
北璀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有一次我半夜饿的不行去便利店买东西吃,出来顺便拿了包烟在门口抽。结果第二天警察找上门来,他们说,说昨晚便利店周围十八家店铺全着火了,火源是我弹的烟头。”
“蛤?”萧翊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这个悲催的故事,只是催促他,“该你转瓶子了!”
北璀转动酒瓶,细口缓缓停在了南恕面前。
南恕是场上唯一喝烈酒还面不改色的,“没什么好说的,雇佣兵,杀了很多人,大多数是生意,小部分是看不顺眼。”
他大手一挥,酒瓶再次旋转,这次对准了林诏。
所有人都看向他,偏偏人气定神闲的喝着苏打水没有开口的意思。
萧翊打了个酒嗝,“闷葫芦,真没意思!”
他站起身摇摇晃晃向林诏靠近,一手搭在人家肩上凑近:
“你是从小话就这么少吗,莫不是嗓子有什么隐疾?”
两人面对面挨得极近,几乎分享着同一口空气,同样漂亮流畅的侧脸线条,一动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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