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阵,开始出现几个人合力把重病患者搬到广场上。
“求求你们,救救他!”
虞棠枝指挥威尔把旁边的地面清空,简单铺上一层干稻草就是简易的床。
渐渐的,上面也躺满了重症的平民,未经处理的疮口狰狞,苟延残喘的哀嚎声与一股腐烂的恶臭混合在一起,轻易的勾勒出绝望的模样。
虞棠枝现在是分身乏术,威尔忙着搬运草药和水桶,她只能指挥希伯来:
“你来熬药,我去看看他们。”
希伯来抿唇不语,变色后的浅褐色眼眸执拗的看着她,眼底翻涌着心疼和担忧。他很想大声告诉她别救了,他们已经病入膏肓,万一再搭进去一个你,不值得!
但望着那双依旧明亮的眼睛,那些充满忧虑,阴暗和潮湿的话他无法说出口。
虞棠枝心里挂念着支线任务,也没注意她是什么意思,还以为她是在对自己的使唤表达不满,于是便道:
“请帮助我,亲爱的?”
希伯来沉默的接过她手里的大木勺,走到烟熏火燎的大铁锅前搅拌。
4日后,城内的病情基本上得到了控制;7日后整体呈现出恢复的趋势,不少小孩和妇女已经恢复到以前的健康状态。
治疗方法奏效,三人也收获了不少民心,在平民们心中的地位水涨船高。
之后的几座小镇突破的就很快,先打水井再进入城镇驻扎熬药。
一切按照希伯来的计划,上一个城镇里恢复健康的平民们在威尔等士兵的组织下一部分留下坚守城门,另一部分则随他们进入下个城镇帮忙。
这些变化也引起了反叛军的注意,只是他们聚集在中心城镇,瘟疫爆发初期以暴力掠夺垄断了八镇的药材,并集中到了中央城镇只给自己用。残暴又自私的临时政权自然早就引起了平民们的憎恶,人人恨不得早些攻入碾碎他们。
只是中央城镇处在丘陵地势,四周是坚硬的岩土堆成的城墙,城门一关,易守难攻。每次进出的人数都是严格限制并记录在册的。
但这也并不是无解的难题,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当时瘟疫发生的突然,退守的也突然,个别叛军的家人还在城外,所以他们会忍不住想方设法从中央城镇出来带着一些食物和水回家里看看。
街道上逐渐有小孩子们快乐打闹的声音,时常有孩子围绕在药摊前给虞棠枝帮忙打下手,其中有个叫艾伦的小男孩最活泼。
艾伦专门等虞棠枝忙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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