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椅背上。
“再投入一点,乖宝。”
湿热的荷尔蒙气息覆盖住她,她还没来得及辩驳就被男人掐着腰按住后颈,嘴巴都被吮吸肿了也不放开,带着薄茧的拇指摩挲在腰窝,莫寻尘将她整个人锁在怀里,齿尖研磨她的唇肉,舌头伸进去将所有汁水搜刮殆尽。
事实证明,禁欲太久的男人和路边的野狗没有什么区别。
口腔里最后一丝空气也被毫不留情的掠夺走,她只能依附着他呼吸,喘不上气,完全被掌控,嘴巴被吮了又吮。
虞棠枝舌根发酸,眼角溢出泪花,控制不住的推搡着莫寻尘的肩膀,声音带着一点哭腔:
“别……够了……我不要亲了……”
莫寻尘恋恋不舍的松开她,视线停留在她绯色的脸上,耳边是自己一声叠声剧烈的心跳,和胸腔引发共鸣。
他真的快要疯掉了。
将脑袋埋在她的肩颈处,声音闷闷的与她亲昵道:
“真的好想你,宝宝……”
他恨不得自刨骨血,将人缝进去,这样就能永远拥有了。
虞棠枝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视线无意识的乱扫,正巧看到外面空空如也,那名监视的服务生走掉了。
她睁大眼睛,激动地拍了拍他的背,小声惊叫道:
“好了,他已经走了,我们快点找线索……啊!”
她捂住脖子往后退紧紧贴在椅背上,震惊地看着他:
“你是属狗的吗,怎么还咬人啊?”
莫寻尘的后槽牙互相摩擦咬得嘎吱作响,只恨自己刚才下口咬轻了,怎么没咬死她。
欠*
“木头眼。”
看不见他的爱。
“木头嘴。”
怎么吻都吻不熟。
“都是木头。”
连心也是。
虞棠枝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莫名感觉这调有点熟悉,鬼使神差之下,脑子里灵光一闪,对道:
“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
“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
这回莫寻尘彻底放开了她站了起来,抚平西装上的褶皱,恢复了往日冷静清醒的样子,甚至气质更冷淡。
“愣着干什么,不是要找线索?”
“哦,哦!”虞棠枝从椅子上起身时,他已经穿好了羊绒大衣,黑色的背影臂膀宽阔,无声透露出几分落寞。却又在转回身看向她时,换上一副冷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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