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地起身:“我先去拿点药过来。”
到了牛车,把出诊箱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从药材里翻出装着细软的包裹,一股脑地塞进出诊箱。
左右看了看,没人注意她。背着出诊箱过去了!
“将军,换药吗?”希宁问。
田毅站了起来:“嗯,就现在吧,跟本将军来。”
于是希宁跟着田毅,离开了驻地。在驻地旁的暗僻处,停着一匹马。
田毅上马后,一把将希宁拉到了身前,两人同骑一匹马往有水的河边疾驶。
他们两个抵达河边,一艘运货的商船正停在那里,田丰站在船上等候多时。
而驻地里发觉将军不见了,同时不见的还有随行大夫。
副将、参军、谋士,一大堆人打开放赎金的箱子,里面一百两黄金已经不翼而飞,只留下一封信,是将军的亲笔信。
信中,田毅控诉安王嫉能妒才,残害尽国之栋梁。昨晚死士乃安王所派,为求自保,从此和安王决裂云云……
商船驶向楚国,到时他们从楚国转船再去邾国,最后抵达滕国。
那里远离安国,远离北方,虽没有北方都城繁华,但多年无战事。
几十个诸侯国,打来打去、战乱连年,已是难得的一方净土。
船已开了二天,已经离开了燕国地域。
希宁站在船头,衣袂随风飞扬。遥看燕国王宫方向,萧洛熙应该已经和慕容寞殇在一起了,此次身主离开燕国,不知道要何年何月再能回去。
“希公子,要不要洗个澡?”船家问。
这天越发的炎热了,前二天赶路,汗都已经好几身了,希宁应了声:“好!”
找了单间,半人高的木桶里注上温水,希宁泡在里面感觉犹如到了天堂。
爽呀!但速度要快点,经验教训就是,女扮男装的人只要洗澡,往往就会有男人冲进来。
希宁刚坐下,门外就有人拍门了:“希宁,快出来看!”是田丰的声音。
这才坐下,就不能让她先洗一会儿?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呀?
希宁翻了翻眼:“你别进来,我在洗澡!”
田丰可不管,动手就开门。却发现门从里面被插上了门栓!
“切,一个男爷们洗澡有什么好看的!”他只一用力,就把门给卸下来了。拎着一条鱼走了大摇大摆地进去:“看,刚钓的,煮汤还是红烧?嗯……”
田丰瞪着眼睛,看着坐在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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