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倒是给她空出来,玳瓒坐到了西宫的位置上,再厚的粉也挡不住她不高兴的脸。
希宁行礼:“大王千岁!”
大王千岁……薛平贵的眉毛跳了跳。现在每当听到大王千岁,就象一口痰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有玳瓒在,他千年的王八是当定了,永远成不了万岁。
薛平贵含笑,一副仁君模样:“免礼,请王后就坐。”
希宁起身,走到薛平贵身边坐下。对着坐在另一侧的玳瓒,微微低头:“公主有礼了。”
玳瓒嘴角微微抽搐着,刚才薛平贵一见她坐在左侧位置上,就用打趣的口吻问旁边的司仪,是不是她们糊涂了,让公主坐错了位置。
司仪赶紧跪下请罪,不敢说位置是她自己占着的。弄得她只好让了位置。
该死的王宝钏,看到后不当场翻脸,走开了。到最后大王等不下去,还派人去请。看来是真人不露相,以前还真小看了她!
薛平贵还在旁边看着呢,玳瓒硬是挤出干巴巴地一句话:“姐姐有礼了。”
看看这一身一头的凤凰、牡丹,就差点没将王后两个字绣在衣服上,贴在额头上了。
希宁笑了笑,转过头,看着前面的六个嫔妃。而嫔妃们全看着她全身上下的“石榴”,眼睛就跟熟透的石榴籽一样红。她们最小的也有18岁,最大的将近三十。女人熬不得,过了年纪,怀孕就比年轻时难了。
比起凤凰、牡丹,还是石榴更让她们动心呀!
司仪拍了二下手,宫女们就开始上菜,并有司膳长当场烹饪烤羊排,一群西域的歌舞姬上来跳舞。
菜味道不错,跳舞也跳得好看。玳瓒一个劲地让宫女给薛平贵倒酒,她帮薛平贵夹菜,殷勤得很。
希宁吃着菜,看着歌舞,乐得逍遥。想伺候,请,尽管伺候,不要管她。
一曲罢,趁着间隙,玳瓒含笑问:“姐姐刚才说去服药,不知道服的什么药?”
还用问吗?可薛平贵也装傻问:“是呀,贤后是服什么药,身体有何不妥吗?”
不妥,大大的不妥。如果说了,去太医那里一查就知道,她近期并没请诊,也没抓药。那不就是说谎吗?
说没服药,又不行,还是欺君。
希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多谢公主、大王关心,是参茶。参茶泡上后,忘了喝了,都说放凉了可能会失去药效。拿来的人参也比普通药贵重,记起来,就回去喝了!”人参谁说不是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